“可不是吗。”老夫人在一边插言道:“自从出了那件事以后啊,你爹就悔怨常日对你太峻厉了,还说只要你能返来,干甚么他都不管,如何都好。”
她俄然有些明白了他的表情,夹在本身和太妃之间,还要抵当太后和南安郡主,他必然很累,很累很累。
刘太妃身姿美好,缓缓起家,凤裙微微飘零,仿佛连氛围里都染上了一抹芳香,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娘这几天想通了一件事,你是娘独一的孩子,娘当然心疼你啊,娘之以是不接管阿谁楚女人,是因为她名声不好,不但上过公堂,还杀过人,那双手感染着血,不洁净啊。你是一个亲王,娘是怕别人戳你脊梁骨,本来想要给你找一个出身崇高的媳妇,也能帮上你一把,但是你不喜好,娘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你啊,爱娶谁就娶谁吧。”
“真的?”沈颐语气镇静的问着。
男人的喉结转动了一下,“不会的,等将来我娘不在乎这件事了,我们再让宗人府的人改过来,好不好?”
“嗯。”他的眼底掠过一抹笑意,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就你最大了,谁都要让着你,听你的发号施令。”
颐儿,莫要怪娘狠心,被刀割过的处所,是会长出盔甲的,如有下次,就没有感受了。
她也俄然明白了父亲的表情,他为甚么这么反对本身出去,反对本身习武,每次都苦口婆心的劝本身,本身却向来不听,他也必然很爱本身,很爱很爱。
“当然是真的。”刘太妃扬起细眉,“不过有一个前提。”
她俄然抬开端,暴露一个浅浅的笑容,“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