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敬显脸上俄然一阵发烫,而紧追上来刚好听到这两句对话的皇甫敬彰眼中则闪过一丝冷意。
“二哥……”皇甫敬显见大哥完整没有将本身兄弟二人当作亲兄弟的意义,不免惴惴不安的叫了起来。他不比二哥极得父母的情意,如果再不得大哥的喜好,皇甫敬显感觉本身这辈子都没甚么但愿了。
皇甫敬彰与皇甫敬显各自整整衣冠,迈开大步仓促往东迎去。这恰是皇甫敬德他们前来的方向。只听得马蹄哒哒,皇甫敬德与皇甫永宁骑马信步而行,很快便拐上了武国公府门前的羊市大街。
“二哥!”皇甫敬显吓了一跳,大呼一声从速上前将二哥扶起来。皇甫敬德甚么都没说便转了头,而皇甫永宁则是口中逸出一声轻哧,她还是头一回见地到胆量这么小的男人,心中实在不屑已极。
皇甫敬彰迎上前去接马缰,但是定北军军纪严明,若无主将之令,牵马的亲兵绝对不会将手中的马缰递给任何人。以是皇甫敬彰接了个空,面上不免显出一抹难堪。
“大哥……”皇甫敬彰夸大的大声叫了一句,与弟弟快步迎上前去。别管贰内心是如何想的,这会儿满脸都堆满了笑容,看上去实足一个热切盼望远征的大哥回家的好弟弟。皇甫敬显忙也跟着叫了一声,只是他的语气不象他二哥那么亲热,毕竟他们兄弟十年未见,平日里也没有手札来往,那里就能那么亲热呢。
“我如何晓得!你急甚么,莫非大哥还能不回府么?”皇甫敬彰不耐烦的甩了一句,皇甫敬显低头低低应了一声,明显对他二哥非常畏敬。
“二哥,按说献俘大典也该结束了,如何大哥还没来?”略显年青些的男人眉头微微皱起,搓动手问另一个眉宇之间显出几丝阴霾焦炙的男人。这说话的二人便是定北军大元帅皇甫敬德的两个异母弟弟,三十二岁的皇甫敬彰与二十九岁的皇甫敬显。他们二人的生母是武国公皇甫征的后妻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