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甫敬德追思当年之时,一群丫环婆子蜂涌而出,为首的是两个莫约十六七岁,生的杏眼桃腮削肩蜂腰柔滑非常的丫环。“奴婢桃叶桃蕊请大爷安,香汤已经备下,请大爷沐浴换衣……”两个丫环来到近前盈盈下拜,她们两个身形婀娜声音娇柔,眼波儿媚的如春水普通,平常男人只要听了见了,还不得立时酥了骨头。
皇甫永宁应了一声,父女二人回身便走出了武辉堂,留下一屋子吃惊的眸子子几近掉在地上的大小主子和下人们。
皇甫敬德连看都不看父亲一眼,只淡淡说道:“你爱如何写折子便如何写,与本帅无关!靖边,随父帅走。”
武国公府里凡是有点儿头脸的丫环都如同副蜜斯普通的娇养着,如何受得了那森森杀气,固然主子有令命她们务必勾引大爷,但是她们也得有阿谁命才行,看大爷那一身的杀气,只怕她们还没沾上身就已经被大爷给灭了。
推开玉澄轩的大门,皇甫敬德放眼望去,院中倒没有那般野草疯长房舍破败的气象,想来刘氏已经命人打扫过了。说来还真是得亏刘氏吝啬,本来就没有任何陈列装潢的玉澄轩还保存了当年的模样。
两名亲兵将两个承担递给自家将军,另两名亲兵手按佩刀威风凛冽的守在门口,皇甫敬德与皇甫永宁拿着衣裳承担进了净房自去沐浴换衣。
皇甫敬彰没个好声气的喝道:“你爱如何办就如何办!”说罢便一甩手也走了。皇甫敬显站在那边想了一会儿,才急仓促追着皇甫敬德分开的方向跑去了。
孩子们跑开以后,皇甫敬显眉头舒展的叫道:“二哥,这如何办,大哥……”
皇甫敬德淡淡一笑,脸上尽是成竹在胸的神采,“靖边你不消担忧,他非论上不上折子,对为父都没有任何坏处。今后为父渐渐与你分辩,时候不早了,从速去沐浴换衣好进宫赴宴。”
“爹……”皇甫永宁从没见过这般意气低沉的父亲,不免有些惶恐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