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黎一点不给他面子,反倒将剑再刺深了一些。
“你要好生对待,好生照顾,好好的爱她,切莫走你父皇的后路,不要成为像你父皇那样的人。”
是谢铮救了他,给了他持续活下去的勇气,在谢府的那段光阴,是谢如嫣带着他走出阴暗,驱逐光辉的阳光。
不,是两记飞镖。
如果把他给惹急了,到时候被反咬一口,那他抢来的帝位,能够就得止步于此了。
顾九黎,就是第一个杀到人的,他当时没有惊骇,许是猎物杀多了,都已经免疫了。
他唇边勾起一抹嘲笑,神采间闪过不悦,周身的气味愈发冰冷,语气中透着丝丝不悦。
“我可没有,在和你开打趣,我是当真的,在警告你,但愿你别不识好歹,非要招惹我的女人。”
谁让你那么贱,敢拿镇国公主来威胁我,还妄图觊觎她,用那些恶心话来玷辱她。
顾九黎嘲笑着,言语威胁着他,再也没了当年的半分胆怯,又或是惊骇再被他丢弃了。
滚归去的时候,记得将地上的血迹擦洁净了,你的血我看了就恶心,如同你这小我普通,若我明一早还看到,那么,我还是会亲身送您去找母后。
他看着飞镖上纸张写的字。
还没消化完上面的字。
“我很想晓得,您是否早就已经忘了,她是您的嫡妻,是您口口声声,日日夜夜,挂在嘴边说爱的女人。”
“不过是垫脚石罢了,您想杀就杀,想丢弃就丢弃,归正您的目标已经达到了。”
让我没日没夜的射杀猎物,杀人,每天都在刀刃上活着。
“您说爱她,想娶她,想给她幸运,可您又欺她,骗她,伤她,操纵她,到了最后,您乃至还想杀她。”
唇边噙着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话语间带着几分提示的意味,眉眼疏离:“您老了,身子骨不可了,有些事情您做不了主,也颁发不了定见。”
也是在为他的母后,和被庆帝操纵过的那些人说的。
“但您放心好了,我是您亲手培养出来的怪物,杀人不眨眼,人头落地时不会痛。”
“您操纵完他们,就狠心将他们撤除,对他们赶尽扑灭,您没故意,您不配获得爱。”
“我呢,向来只说实话,不喜伪善,不屑于扯谎话。”
翌日凌晨。
“嫣嫣,你昨晚睡得如何样,有没有想我?”
“杀您的时候,我不会让您感到,有一丝丝的疼痛,绝望,我会给您一个萧洒的摆脱。”
到死,他都未曾来看母后一看,还将我视作杀手般练习。
但如果像谢如嫣那样的,他会部下包涵,心软放过,乃至是,不会脱手。
“她如果出了任何事,少了一根头发,打一个喷嚏,身上多了道伤口,你都为此支出惨痛的代价。”
庆帝越看他,越感觉,他有能够成为第二个本身,杀父夺位。
“您如果没做到,我就亲身下去追杀您,让您跪着求我母后,求得我母后的谅解。”
“您晓得的,我的心跟您一样,这统统,皆是您亲手形成的,我的心是冷的,是硬的。”
或许,在那一刻,她就已经对庆帝断念了。
却听到了耳熟的声音,一道很有耐烦的男声,仿佛在哄着甚么,巴望获得谅解。
顾九黎净手过后,拿布擦拭了剑上的肮脏血迹。
“也不要活在仇恨当中,你要安然活着,必然要保全你本身,你要庇护好本身。”
上面写着:
“一剑下去,人头立马落地,您下去后,如果看到我的母后了,记得代我向她问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