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翎赶紧驱逐出去,谨慎翼翼地问道,“不是说有告急军情吗?”
一旁槐书猜疑地小声嘀咕,“不是五爷您自个说有告急军情要检阅的吗?如何怪我?”
槐书闻声而动,也不知从哪间屋子跑了出来,“五爷,您的紧急军情措置安妥了吧?”
袁五郎面色微沉,含含混糊地点了点头,“嗯。”
崔翎无法地叹了口气,将食盒递给了槐书,“既如此,那就送给你吃吧。”
袁五郎一时情动,身材的欲.念又高昂扬起,他哑着声音说道,“翎儿,不然……我们回房再聊?”
她抬手举了举手中的食盒,“那就费事槐书小哥帮我将这些送出来吧。”
不是他不懂情面油滑,实在是军令如山。
他眨巴眨巴了下嘴,神采意犹未尽,“哎,五奶奶真是奇异,她如何就能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小米粥煮得如此甘旨呢?”
这一串连珠炮普通的问话,叫袁五郎有些愣住。
这类时候,随便来一样吃食都能令他意动,更何况面前这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条呢?
袁五郎咳了两声,更加感觉槐书一点眼色也不会看,当真是碍事得很。
在这一点上,崔翎倒是非常通情达理。
一大盅糙米粥,几盘小菜,将食盒装满,她便提着出了雅情小筑。
她内心挂念着火线不晓得有何变故,又担忧瑀哥儿一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公子,在营帐那边不晓得是否过得惯,以是没有兴趣折腾饭食。
香味,从碗中缓缓飘入他鼻间,非常地有层次感,麦香,酱香,另有酱香,源源不竭地胶葛交叉,揉成一股更加浓烈更加诱人的食品香气,令他浑身的毛孔都伸开。
明显是照着五爷的叮咛一步步行事的,半点都没有自作主张啊,但为甚么五爷还要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