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另起炉灶在那专注当真地煮着鸡汤,他是看火小妙手,对于火候真是一丝不苟。
她笑眯眯地望着他,眼神越来越亮,“实在我一向都是善解人意的老婆,向来都不会叫丈夫做过分的事儿。”
袁五郎听闻这要求倒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苦哈哈地望着她,“我倒是也想,但翎儿你是晓得的,我向来没有煮过饭菜……”
好吧,她也不想如此难堪五郎的。
她睁着一双水雾般迷蒙的大眼,非常等候地望着袁五郎,“夫君,能给我熬一锅鱼汤吗?”
为袁家军奉献了芳华和豪情,疆场医治的都是男儿,连女病患都嫌少打仗,更何况是妊妇?
她光设想着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舔了舔嘴唇。
白白的,滑滑的,鲜鲜的。
但偶然候不免也会有怠惰的时候啊,这类时候,如果有五郎顶上,知心肠为她做一顿美食,那岂不是世上最浪漫的事?
但这会儿吐洁净了腹中空空,胃里正急需找些补给,恰好她嘴巴一下子馋了起来,心心念念就想要喝汤,特别是新奇的嫩鱼汤。
她低头悄悄摸了摸仍旧是平坦一片的小腹,“孩儿们也想呢。”
他脑海中也展开了丰富的设想,“听修谨老弟说,烤山鸡的味道不错,至于这山羊嘛,像上回我来你们营中吃过的那烤全羊滋味真是绝妙,一向让我没法健忘。”
想了想,便还是咬了咬牙承诺道,“成,就给你炖鱼汤!”
他也顾不得瑀哥儿还在场,立即便将她搂在胸前,柔声安抚,“翎儿,我晓得怀孩子辛苦,今后我甚么都听你的,你说如许好那就如许好,你说不可咱就不可。”
崔翎只好作罢,但过一会儿又忍不住拉了瑀哥儿来问长问短。
袁五郎撇了撇嘴,“想得美!”
他一边说着,一边抿了抿唇,沉醉在自我设想中,“一条鱼烧汤,剩下的能够红烧,亦可碳烤,还能做香辣味的,真是一种食材,万千滋味啊!”
过了约莫一个多时候,纪都和石小四唱着山歌返来了。
小孟是随队的伙头兵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