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送人上门,对姜衍的好处没有半点侵害――湛蓝是蔚家军的统帅不假,对姜衍好也是真的,可儿心最是易变,多他一个蔚家军的老将参与出去,不恰好对湛蓝构成掣肘么?
毕竟,皎皎是跟着罗老夫人去的。罗老夫人有多喜好皎皎容光内心稀有,姜衍再如何样,总要讲究孝道吧?
容光又气又急,他虽不担忧隐魂卫真的审出甚么,却担忧皎皎会胡说。俗话说婊子无情伶人无义,皎皎本来就是从那种处所出来的,能够说向来没吃过甚么苦头,如何能够经得起隐魂卫的审判?
可这些能瞒得过浅显兵卒,却瞒不过杜权和勇猛之流……这可真是里子面子全丢光了,容光只要一想,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他也是上阵杀敌的一员虎将好不好,如何就沦落到现在的境地了呢?
要不是此人已经跟了他好几年,容光都要思疑此人是仇敌专门安排来祸害他的了。
容光闻言沉默下来,好半晌才道:“倒不失为一个别例。”但却有些牵强,“另有别的体例吗?”最好是能不影响到容家名声和他在军中声望的。
幕僚就持续道:“做大事不拘末节,将军还是别想太多才好。毕竟,这只是我们的脱身之法,姜衍和湛蓝信不信实在无所谓,只要老百姓和浅显兵卒信赖就好了。
他就临时不出去了,眼下估计全部安平镇的人都晓得湛蓝拿下容家表女人的事情了,他如果现在出去又没有别的行动,难道说不畴昔?
幕僚这才微微点头,道:“鄙人是如许想的,皎皎女人虽名义上是容家的表女人,却到底占了个表字,她又是两年前才由寇良送到安平镇的,在此之前,您与她可没甚么交集。即便她身份真有题目,那也是寇家形成的,您说呢?”
他阴沉着脸在书房来回踱步,好半晌才半眯着眼道:“遵循你的说法,湛蓝和姜衍另有背工,若我去了,就是直接将把柄奉上门?”
另一边,自皎皎进了睿王府,容光就一向让人盯着,再加上听涛并未讳饰行迹,是以很快就收到动静。
不是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将军重情重义,又已经有十来年没分开过安平镇了,这些年一向忙于军务与自家表兄多年不见,乍然相逢被骗,也不是多希奇的事啊!
勇猛和杜权早就收到动静,却没想到湛蓝会干脆将人拿了。
“当然有。”幕僚眉头舒展,却答复得非常必定。
他原是筹办半道将人截住的,只可惜隐魂卫的人已经返来大半,听涛甫一出门就有人策应,他派去的人在隐魂卫手里底子就讨不到好,只能眼睁睁看着皎皎被带走,动静传回后容光几乎没被气炸。
可皎皎本来就是他安排的呀!
寇良一日不露面,湛蓝和姜衍就一日找不到人对证,如此,他又何惧?
就是不晓得他反应大不大、会不会直接发难了。偏湛蓝将皎皎拿下是临时起意,如果不想被容光倒打一耙,就必定要有所应对才是。而拜访睿王府,应当是容光的第一步。
还是再等等吧,或许湛蓝只是纯真的吃味,没准等下就有新的动静了呢。
最要紧的是,皎皎长得标致,精通琴棋书画,又会服侍人,莫非不比湛蓝这个只晓得在男人堆里打滚的臭丫头好?
幕僚暗道容光不知所谓,都快本身难保了竟然还想强求更多!
容光听亲卫禀报完后又气了一场,却硬是拿姜衍和湛蓝没有体例。他几近想都不消想,就晓得军中将士们会用如何的目光看他,而他不但不能辩驳,还得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