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凭她雷雨薇运气好会投胎?在闺中时有个位高权重的爹,嫁人后又有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快意郎君?
“簌月,停下吧。”湛蓝朝张嬷嬷点了点头,语重心长道:“小树不修不直溜,嬷嬷还是照实转告二婶和孙姨娘吧。我娘慈爱,生前就对长辈宽大,身后地下有知,想必也不会见怪二mm不敬着她。可这先帝大行还不到半年,二mm就穿红戴绿,不对,是穿绿戴红,这实在不好。”
另有,二爷如果比天子还手眼通天那是个甚么观点?张嬷嬷虽是内宅仆妇也晓得些,你都比天子还短长了,天子还容得下你?再加上任由二房的庶女凌辱亲侄女亲侄儿的名声,二爷和夫人还能走出去见人吗?二房还能存在吗?
孔氏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湛蓝怒了,蔚柚选在暮雪斋门口跟本身过不去,不管是出自她的本心,还是得了孔氏授意,既然敢招惹本身,这顿打她就挨得不冤。
暮雪斋内,孔氏嘴角噙着笑,神态落拓的靠在临窗美人榻上嗑瓜子,见刘嬷嬷打着帘子出去,吐着瓜子壳戏谑道:“如何?打起来了没?”
刘嬷嬷点点头,笑得幸灾乐祸,说话跟滚车轱轳似的,先把湛蓝蔚柚争论的内容跟孔氏学了一遍,这才笑眯眯道:“还是夫人远见高见!奴婢佩服!”
蔚柚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小人嘴脸么?将军府能有现在的名誉,一部分是她祖父那一辈积累的,但人走茶凉,再多的功劳名誉人死如灯灭;当今的统统,可都是她老爹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拿命搏来的。
湛蓝和蔚柚撕扯起来她乐见其成。畴前雷雨薇活着的时候老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要有雷雨薇在,上都城的妇人们就看不到她孔心竹,凭甚么呀?她孔心竹那里就比雷雨薇差了?
蔚柚哭得整张脸都花了,死死咬住下唇不吭声,见湛蓝看过来赶快低下头,她这会是真的怕了,她固然想奉迎孔氏趁便打压大房,挖苦湛蓝,但她还不想毁容,她现在整张脸火辣辣的疼。
可这些人享用着她爹用心血换来的光荣和职位,踩着她爹的肩膀上位,关头时候不能善待她和蔚栩也就罢了,还狠命下绊子用脚踩算个甚么球!何况她爹现在只是失落,还没死呢!就算是死了,也轮不到蔚柚一个二房后代来指着她鼻子骂!
湛蓝笑眯眯说完,一脸我二叔好短长,比天子还短长,我很高傲我高傲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