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没有说话,只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湛蓝,不放过她面上的任何神采。
孔氏被湛蓝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说得一怔,饱含切磋的看着湛蓝,一时候竟不知该如何接话。莫非她要说,别听你外祖父的话,就听你二婶我的?
湛蓝看看满脸肝火的陈氏,又看向强忍怒意目光却阴测测的孔氏,摇点头笑道:“如何会?二婶和祖母对我和阿栩的好,我会铭记在心永不相忘的。”
众丫环婆子:有亲二叔和二婶在,另有祖母在,如何会守不住财产?这防备的是谁不言而明啊!
就你这副尊容,也美意义说闺训的那一套,你是来搞笑的吧?呵呵。
“安?老身安甚么安?你这孽障,昨日才将你二婶撞伤了,本日又要何为么妖?彼苍白日的,就敢让一群大男人进内院!小小年纪不学好,你还要不要脸面了!你不要脸我将军府还要!你说,到底是谁给你的胆量暗害长辈?你还不给我跪下!”
我勒个去!这一手胡搅蛮缠死不要脸指鹿为马的工夫,的确令人叹为观止啊!你说你为私库而来就为私库而来吧,还扯甚么彼苍白日让大男人进内院!不进内院还如何搬东西啊?你不是喜好礼佛对佛祖虔诚非常吗?就这做派,比起恶妻多有不如!
“蓝丫头,刚才来的都是甚么人?”孔氏明知故问,阴沉沉的盯着湛蓝,只要一想到有能够会落空大房那数量庞大的产业,而蔚桓返来会指责她办砸了事,她内心就肝火燃烧!
不过,人活成如许,你另有甚么好跟她叫真的?湛蓝淡笑着看向陈氏,不慌不忙道:“祖母如何这么大火气?另有,二婶才刚受伤如何也不好好歇着?甚么大事值得您二位如此发兵动众?”
丫环婆子们杵在门口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各有所思。有那心机正的,便感觉陈氏这个继祖母真的坏到头了,果然不是亲孙女,名声如何废弛如何说。而陈氏孔氏的亲信,则有些幸灾乐祸。
湛蓝拂了拂袖袖上沾上的茶水,给忍冬投去赞美的一瞥,仍然不慌不忙,摇点头淡笑着看向陈氏道:“不如祖母现身说法,教教我甚么是女训女则?说实话,我还真的不太懂。”
此情此景看得湛蓝只想喷笑。她固然晓得二人必然会来,却不想会如此焦心,还真是半晌也等不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