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男丁九个,死了三个,另有三个太小不顶事的,上一辈兄弟八个死了六个,现在薛家得用的也只要两个老的三个小的,人丁太薄弱了。
晋阳侯夫人把婆婆和妯娌们的目光全都疏忽了。因着儿子天煞孤星的命格,阖府高低说甚么的都有,当年那场折损了很多男丁的红石堡之战,乃至放出儿子天煞孤星刑克亲人的流言。笑话,若真刑克亲人,最早被克死的也该是他们三房一家!现在儿子娶了统统人丁中的有福之人,看谁还敢拿他儿子的命格说话!
丈母娘的,五千两银票,一个京郊两千亩的庄子。
晋阳侯夫人仔细心细收了佛珠,说:“伯娘和婶娘们都见过了,就别杵在那边了,快去坐下,弟弟mm们都等着给你们见礼呢!”
太夫人的,一张千两银票。
薛凛就着纪真的手看了看,说:“庄子和铺子都是父亲的私房。”很明显,趁他爹不在,被他娘调用了。
大房,也就是先头晋阳侯那一房,两子,大郎和四郎,全数战死,只大郎留了一个女儿。
纪真数着银票,转头看一眼仿佛正对着他用目光说话的媳妇,表示没“听”懂。
回了水砚堂,纪真先数红包。
薛家这几个女人都是有诰命的,一排几个夫人叫起来还怪有气势的,纪真就微浅笑了笑。
看到这些人,纪真敏捷把薛家几房的大抵人丁环境在内心列了一张票据。
薛凛就不吭声了。他娘说了,今后家里的事都听媳妇的。
五房,六郎薛斌,客岁春季结婚。
除了还活着丈夫的年纪最小的八夫人,一群孀妇诰命脸上都不太都雅。
三房,二郎薛凛,刚娶媳妇。七郎薛灿,八岁。
现在看到儿子和媳妇豪情挺好,晋阳侯夫人就有一种脸皮发烫的感受,看瞥见礼也见完了,就打发儿子媳妇归去了。
八房,八郎薛潜九郎薛海,一个五岁,一个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