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嗖一下跑到纪真身边,给人倒茶打扇。不赚银子,学子公寓也不赚银子,可它赚的东西拿银子买不来。
梁二连连点头。
纪真又说了:“另有一个赢利的谋生。”
纪真揪了一会儿小舅子的小面庞,听人背了一遍书,把人放出去玩耍。
薛灿狠狠松了一口气,回到小书桌前坐下,一张小面瘫脸更瘫了。
薛灿跑出纪真书房,没多久,带着小厮跑了过来。
纪真点头:“嗯,这个点子费看着给,用不到的话当我没说。”
纪真冷静地看着堆在面前的东西,金银馃子,银票,玉器,小玩意,合在一起差未几五六千两,一个八岁孩子的全数私房。
梁二深一脚浅一脚走出晋阳侯府,冷风一吹,沉着了几分,在胸口按一按,上马,一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转天就被参了一本。
纪真说:“一向被仿照,从未被超出。随他们去!情/色那一块不是甚么人都禁得住,禁不住,就落了下乘,下贱之道,有甚么好担忧的。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这世道最不缺的就是君子君子了。”
梁二走了,点子费还没到位,纪真看着木槐送过来的积水潭帐本狠狠抽气。
二嫂太热忱,灿,灿好难堪。
梁二:“……”操纵好了很多大人脉,能当你没说吗!啊,能吗!
纪真把扇子推开,说:“棋馆。别扇了,冷。金窟银座毕竟俗了些,那些狷介的文人可不喜好。文人喜好的,琴棋书画。别的三个不好整,棋就不一样了,输就是输,赢就是赢。”
薛灿在中间读书,看纪真脸都扭曲了,走过来在纪真腿上拍拍:“真哥?”往前凑凑,把小面庞送了上去。
纪真说:“想来钱的话,就扩大报名流群,只要良籍都可插手,每人收个十文八文报名费,不能收太多,人丁基数大,来钱也很多,期间再卖些周边产品,加上食宿。手够长的话,也不必只限于京中,就是办理起来费事些。当然,文人狷介,要不要赚这个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