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却没动,好不轻易来一次,有些话,拼着挨板子也得说一说,归正不管他如何做都讨不了侯府高低的喜好,何必委曲本身呢!
得了很多劳动力,云霁院很快就热烈起来了。
纪侯爷沉默了。
从云州过来的时候纪真就带了两车花苗和很多花种,一起谨慎翼翼照顾着,有大半花苗都活了下来。院子里的空位已清算出很多,两车花苗也种了下去。
纪侯爷的书房在千泽院,位于侯府东路,云霁院则在西路,离得不是普通的远。
纪真感觉糟心极了,他们家美人一笑被人看到了!
纪真很满足:“四月尾,有些花草种起来是晚了些,有一些却合法季。”并且,有他好不轻易爬上二级的异能催生,便是反季候也完整不成题目,只是太惶恐了些。
纪宁挥挥手:“滚吧!”
纪侯爷低头看一眼桌上正渐渐伸开叶子的害羞草,再看一眼颤颤巍巍站在那边的庶子,内心一阵烦躁,挥挥手,说:“下去吧!”
纪侯爷面无神采看着纪真。
纪真不想去,又怕挨板子,就磨磨蹭蹭换了衣服,想了想,又抱了一盆花,这才坐上轮椅让桂花推了出去。
很好,纪侯爷没让他一向跪下去!
在云州故乡的时候纪真并没有住在祖宅,而是被放在一个庄子上养的。一百亩大的小庄子,收益全归他,府中并不别的拨钱。原主过得很节流,却也只堪堪够花,毕竟读书是很费钱的。现在的纪真就不可了,一过来就瘫了,药罐子一个,收来的租子完整不敷花。还好木系异能够给力,莳花种草都使得。特别是一些贵重花草,种好了千八百两银子不在话下。
这么一想,纪宁脸就更冷了,心中对这个庶子又多添了三分不喜。
纪暄打量着朝气盎然的云霁院,心底有几分喜好,就不急着走,渐渐看了起来。
私产,云霁院那些花花草草吗?纪宁冷了脸,内心却有些不觉得然,这个儿子他找人查过,除了一些银子和从云州带来的花草,手中并无半分私产。只是,才刚回府便惦记私产,是在指责他这个父亲苛待了他吗?
过来传话的纪暄看呆了。
纪侯爷点了点头:“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