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年等兵丁们穿戴的是战袄,也就是棉布甲。李定穿戴的是铁甲,他正值丁壮,身强力壮,国字脸,共同上铁甲,走起路来威风八面。
过了不久,李定带着家仆陈光到了。
铁牛是个好兵,但他只能是个好兵。
这兵与官,冲突如何调和?
是他们这一小旗的兵丁。
现在大楚国的环境,已经腐败。原主也搞不清楚,朝廷发下来的实际军粮,到底是多少。
第二天一大早。
不过他也没多想,非常爽气的挥手道:“你客气了。当官的没甚么好人。你固然是个酒鬼、赌鬼。但常日里又没有获咎我。有甚么事情,我当然会关照你。”
“铁牛。把吴年拉下去,狠狠的打。不要给我偷奸耍滑。待会儿本官要亲身脱掉裤子检察。”
四人都对吴年点了点头,然后一起站着等候小旗李定参加。
按照大楚国的法律。
常日里,他们的干系不好不坏。
大楚国军纪废弛、败北。
李定嘴角暴露了一抹嘲笑,腰板挺直,举头挺胸,摆出实实在在的官威。
归正到吴年手中,每月只要两斗米。
虎帐内没有帐篷,有一座粗陋的百户所。十栋分开开来屋子。堂屋就是小旗的公堂,其他房间是居处。
“你小子仿佛有点变态。”铁牛摸了摸本身尽是虬髯的下巴,猜疑的看着吴年。
吴年把碗筷给放在锅里,盖上盖子,等返来再洗。这才出了厨房,翻开院门。
战袍三年一换。
吴年昂首看着细弱的铁牛,很安静的问道。
当官的层层剥削,又吃空饷。时不时让本技艺下的兵丁,去帮手种地。
铁牛是个好兵,张声也算年青力壮。王贵是个病秧子,李勇是个年过半百,须发皆白的老兵。
“别的。因为你没参加,小旗大人发了脾气。别怪我没提示你,明天你小子态度好一点。不然没准会被打板子。”
正因为军纪废弛,铁牛他也只能是个兵。
“吴年。你身为军户。昨个儿雄师集结。你却不在百户所内。按律该杀。”
铁牛终究抛开废话不谈,进入了主题。
铁牛还善于舞大枪、长矛,能开二石弓。他在这军纪废弛的百户所内,是可贵的好兵。
原主的战袍,还是担当吴父的。
“你想搞我,也没有那么轻易。”吴年嘲笑了一声,心中有了一些计算。
铁牛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