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钟大用等人固然是亲军,但现在倒是在陈安的手底下做事,既然碰到了比陈安职位更高的,那天然要退避三舍了。
他的目光中,闪动着一丝阴沉。
“这狗日的,入他娘,如勇敢动刘阿四一根毫毛,我弄死他!”永安侯低声骂道,一边说一边还捶了一旁的柱子。
刘阿四的目光中也涌起一丝不成思议,乃至有些骇然。
刘阿四摇了点头:“你是感觉我职位不敷高,使唤不动你?”
对方的手中拿着刀,怒喝道:“谁?”
但刘阿四周上并不作声,只是想着让陈安低头,因而他淡淡道:“倒是听过你的名头。”
那天刘继一脸鼻青脸肿地返来,便闻声他一向嘟囔着,要找陈安报仇。
陈安的话被俄然打断,脸上是非常的难堪。
陈安看向钟大用,低声笑道:“如果我打了他,侯爷能保住我吗?”
在军中,千总的职位是很高的,一个千总能够统领十个把总,以是刘阿四的话,在陈安这里,就是军令!
因为越是陈安这类看着沉着非常的神采,越让人信赖他会做出如许的事情来。
只要陈安敢违背刘阿四的话,那就是违背军令。
陈安闻言,微微沉默。
钟大用果断地点头:“不能!”
此话一出,钟大用等亲军的神采微微一沉。
牛金,刘忠两人一向在存眷陈安意向,现在听到有动静,立即便将永安侯喊来观战。
陈安咧嘴一笑:“我是新晋上来的。”
“你叫甚么名字?”刘阿四道。
“可我忍不了,有人骑在我头上拉屎,天王老子都不可……”陈安喃喃地说着,随后缓缓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直接一步步地走上前。
“这一刀只要略微有些偏差,就能等闲砍掉你的脑袋。”
透过微小的月光,能瞥见对方身穿的衣服,是只要军中的制式。
陈安也笑呵呵地点头,看向刘阿四道:“看您的装束,该当是一名千总大人吧?如蒙千总大人不嫌弃,我等能够一同睡在这里。”
虚惊一场。
陈安点了点头:“是。”
同时他也对陈安的行动恨得牙痒痒。
仿佛是感遭到陈安身上的锋芒,以及那股如有若无的杀意,陈达立即从茅草中站起家来,拔出腰间的佩刀,站在了陈安的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刘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