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清回过神来,本来为着这层,这胡蜜斯倒也是个知情见机的:“纸毕竟包不住火,如许对阿四才公允。只是,不晓得可否为阿四昭雪,他不能抱屈而死呀。”
胡一菁却怪起她来:“你看你,人前人后的,都叫我胡蜜斯,显是把我当了外人,以是你觉得我要对徐柏言倒霉是吗?我那天是打动了,不过厥后我又将事情几次揣摩,才有了新发明。”
胡蜜斯见陆韵清思疑她的人的确气炸了:“如果真是他杀的,我也不会来这里同你说这很多话了。”
他一见她一人用饭,桌上整只的汤鸡,亮黄亮黄的,勾起了他那馋虫,恰好肚里也饿了,便不客气起来:“都说这妊妇吃得好,刚巧我还没吃呢,本日我便也沾叨光,尝尝这营养大餐。”
韵清打趣她:“你们甚么时候这么要好了,连行迹全都流露给他。”
韵清不解:“为甚么?”
她还是不信,非要再问一遍:“胡蜜斯,你没有诓我?真不是他杀的?”
胡一菁也沉稳很多,一贯不拐弯的她竟然也握着茶杯细细品起来,韵清不晓得如何开口,偷偷瞧她,恰好被她瞥见,两个相视一笑,氛围很有些难堪,两人就这么为谁先开口提那事而角力。
胡蜜斯放下茶杯,正色道:“我晓得你和徐柏言闹翻了,如果我不去查,徐柏言就能瞒着你,你两个也能做一世恩爱伉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