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哼――”江盼雪嘴角微微的动了一下,“不比我强的男人,凭甚么征服我?嘴巴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柳映梅没有任何言语,眼睛朝我看了看,眼神里掠过一种责备和绝望,但只是一闪而过,便又变得冷若冰霜。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右手扶着螓首,左手手背微微的朝内里挥了挥。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跨过偏厅的门槛,昂首看了看已经有些暗淡的天气,太阳下山了。
回过甚,又看了看柳映梅,她还坐在那边,手拖着腮,摆在桌子上的那盏蜡烛,把她的脸映照的红扑扑的,我看着有点呆了,因为,我发明,两行清泪从眼角冷静的流下,滚在粉腮之上,如小珠落玉盘,海棠带春雨,看着实在让人揪心。她到底是真是假,哪样才是试我,我始终不敢判定,自向来到百圩寨,几次太多,变数过大,让我不敢去信赖我的直觉和判定了,我现在只但愿曲小亥和牛戴他们安然,便统统都无所谓了。
“唉……”我苦笑着摇了点头,“海女人,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江盼雪救过我两次,被她打几下,也是应当的!”
柳映梅俄然温馨了下来,缓缓的走了归去,又坐到了椅子上,眼睛没有了任何神采,乃至有点板滞,傻傻的,斜看着桌子上的茶碗,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