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怔忡半晌,伏在他背上:“感谢。”
他一提,破月才感觉双足浸冷:“方才能够没太重视。”岂止是没太重视,底子是没管过。
“对不起小容……你不要等我了。”
“你像我的父亲。”破月侧脸靠在他背上。他就像父亲一样,包涵、和顺,对本身好得无所不至。
“嗯,你呢?”
“好。”
夜色明朗、群山深幽。
落日斜斜挂在树梢绝顶,那暗淡的光芒,却仿佛永久照不到阴冷的林中。一棵棵大树肃立如高大的巨人,看着人间的悲欢聚散。地上枯叶堆积如骨,踩在上头,“吱呀吱呀”收回空旷的脆响。统统看起来如此凄美,又如此薄情。
“我出去透透气。”她跳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