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迈出那一只脚以后没再持续动,半探着身子往密室里细心打量。
想了想,苏离又很没节操地加了句,就算想看也不给他观赏。
对此,世子爷淡淡耸肩表示并不在乎,“耻”就“耻”吧,归正他找回场子一雪前耻的时候他也看不见。
头顶上石门将下,再不逃便要被压在底下看着厚度窥测重量,怕是三人合力也顶不住的。
话音未落,身后和头顶齐齐有声声响起。
暗淡的密室内仿佛罩了一层薄薄的迷雾,脚下是淡蓝色鬼火映照得森寒渗人的青灰色石板,落足其上,声响仿若被放大了无数倍,在密室内回荡。
身前密室诡异莫测,尚且有太多躲藏而未知的伤害在等着他们。
因而负手冷酷地跑到了两人前面。
身后密密麻麻的银针早已将退路完整堵死。
长而幽深的暗淡甬道内的可见间隔不过周遭半丈摆布,等顾长歌三人走近甬道绝顶的一个十几平米大小的石屋。
顾长歌惊呼一声:“谨慎,壁上有针。”
百里荣晨万分嫌弃,心道一声“男人之耻”。
真的是密密麻麻,不过毫厘的阵眼竟能覆挡住几近是一整面青灰色墙壁。
先是豆粒大小的极小光点,星子一样小而圆,而后一点点加盛。
墙上火光突暗又突然加亮,三人肌肉紧绷,背靠背死死盯紧了本身面前这一块儿地区内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