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顾长歌轻笑,“背后那人不放心三当家这个变数,也一定放心得下这个智勇双全又心比天高的大当家,两相制衡才是正解。
作为一个强势出头的匪贼窝,清风寨实在是没甚么朋友,所谓殡葬记念也只是让底下的兄弟们轮番膜拜一下便也作罢,而后便将棺材抬上了山直接入土为安。
顾长歌阖眸轻叹,“总感觉没那么简朴,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等着这个三当家现身,说不定就能找到新线索了。”
一声看似不经意的“大哥”便是一个上马威,直接打了大当家的脸。
垂垂地从人群那头走过来一个身着麻衣的中年男人――该当是三当家的无疑了,他面色凄怆而惨白,掩不住的怠倦,像是行路仓猝而至。
王鑫恍然大悟隧道,“以是你思疑这大当家的背后有人在制约他的一些行动。”
顾长歌冷眸微闪,看得出来这个三当家很会皋牢民气,起码在清风寨里行情不错,比阿谁高冷的面具男人气要高。
“说不准,但于我们来讲当是一次机遇。”王鑫淡淡道,“如果这个大当家的真脱手,那么他八成绩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了;如果他不脱手,那么他也只是个比二当家聪明且不是那么听话的傀儡罢了。”
那种哀痛难言的情感一时候衬着全场,很多以往直接跟在二当家部下的人也都涕泗横流,直抹眼泪。
运营了好久的好名声就这么被大当家两三天给搞臭,成了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三当家只恨不得被官府杀了的人不是大当家。
大当家的如果想动这个三当家,怕是要费一番工夫,起码得偷着来阴的,要不然一旦措置不好犯了公愤,他在这清风寨里怕是迟早也混不下去。
这本来没甚么题目,但关头就在于这时候选得有点糟心,恰幸亏二当家葬礼以后,骸骨未寒之时。
这一开端还看不出甚么,最多是底下人有些迷惑和奇特罢了。
二当家本来还想干脆不去插手阿谁拂尘宴,直接撂大当家的脸面,厥后被人劝住,说他如果不去,指不定第二天寨里便开端传贰心虚,又或者目中无人,归正主动权在大当家手里,出了甚么事他们压根没处说理去,倒不如去插手这个宴席,把主动权把握在本技艺里,出其不料主动反击,说不定能有不测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