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火,不过是他为了逃出去所设的局罢了。”他淡淡道,“说到底,还是我低估了他。”
这话初听来真的是含混至极,情深意重。何如谁都没法忽视暗室中鲜明炸起的如花剑光。
到手了!
顾长歌和王鑫行动顿也不顿,脚下一转,两人以呈一前一后将黑袍男人夹在两人中间。
这密室内都是一间间相邻隔开的石屋,本来就没甚么能够用来躲藏的处所,更何况但是听来人如有似无的脚步声也能晓得对方的内力深厚,更是让顾长歌两人涓滴不敢粗心。
跟在他身边的人仿佛是他的帮手,一向寸步不移地跟在他身后,半晌仿佛是有些迷惑地出声问道:“主上,这么些天您在丞相府下了这么多工夫是为甚么?宫家不是顿时就要式微了吗,按理说,之前那些事,应当是再没有人能晓得事情了,那为甚么您还这么……大费周折?”
“走,追上去!”声音未散,脚步先行。
黑袍男人笑了笑,“如果宫桦他真有那么轻易死,我也不会防他防了三年。”
等了一会儿,黑袍男人没说话,仿佛并没有要开口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