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方才跑偏了,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就在前天,我碰到了我生射中的白马王子,嗯…就是抱负朋友,他绝世的面貌,难言的气质,以及萧洒如长天之水的气度无一不让我沉浸,较之您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只是此人有点放肆,连您也不放在眼里,乃至嗤之以鼻,哦,另有他中间一个不像小厮的小厮,对您也是毫无尊敬。我一向在想,是不是您暮年被女人迷昏了头的事迹已经传遍官方并且到了大家不齿的境地。不过您放心,我绝对没有讽刺您是昏君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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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中间的顾长歌也笑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喏。”江夜自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百里荣晨,“宫醉刚送过来的,我立马给你拿宫里来了,本来还怕你流连和顺乡呢,没想到皇上竟然留了你家皇后独守空房了…”俄然,江夜凑到百里荣晨耳边,满脸鄙陋地低声道:“诶,我记得你好几天没去了,甚么环境?”他瞄了一眼某个部位,满脸不成言说的奸笑,“你不会是…不可了吧…”
第五十四章作死的来信
百里荣晨眉心一跳,似是对随时脱线,并对他和他的皇后抱有莫大敌意的江夜感到无可何如,也没说甚么,只是伸手接过信封,沿着封线捻开后取出信纸。
苗条的手指展开信,信中是这么写的:
百里荣晨走到桌案前,拿了一只万毫择一,优中择极,贵胜赤金的软性羊毫羊毫,又风俗性的昂首看看墙上的画,目光深沉,如同悄怆幽深的暗夜里无光如墨的天气,讳饰了人间绝世的春意斑斓,讳饰了富丽委靡的宫廷旧梦,也讳饰了,尘封光阴里不成对人言的如歌往昔。
皇宫御书房。
苏离笑着看向顾长歌,很有一种“东风十里不如你”的意味在此中。
一锤子打在了棉花上的顾长歌微眯双眸,没有泄气,“哦...我倒是不知你说的,是阿谁苏家?”并没有接着往下说,反而是低下头捋捋袖口的皱褶,复而昂首,持续笑道:“是阿谁蛇鼠一窝、无上高贵的大庆苏家,还是阿谁狼狈为奸、自主流派的落月宫苏家?”
“倒是对风趣的名字...”苏离笑着赞叹一声。
如果江夜和宫醉听到他的心声,大略是要喊冤叫屈的,陛下您肯定你是冷肃深沉,而不是腹黑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