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懿苹圆圆杏眼瞪得大大的——她方消弭软禁便来找她,当然不是来讲事理的,是来找这个女人不痛快的。
这话顾长歌当然没骂出来,她自认本质好,不能跟某些智障普通计算,便不置一词伸手去拿开腰上的咸猪手。
舒畅个屁!
“我也不是很清楚。”顾长歌点头,“两年前北齐皇宫翻修过,要真算起来,我这也是第二次‘逛’。不过,我看着这四周背景有些熟谙,像是...朝鸾殿的方向。”
苏离轻笑一声,终究站直了身子,走到顾长歌身侧。
第二百零五章自作自受
顾长歌抿唇——她猜到了故事的开首,却没能猜着故事的末端。
“好了,不逗你了。”他笑,随即正色道,“刘熙桥如何了?”
顾长歌也看了一眼阿谁方向,而后同苏离对视一眼,下一秒身形同时一闪,便一齐消逝在御花圃中。
顾长歌打了个寒噤,和百里荣晨抢女人?还是她这个难堪的前女友?
然后却被苏离眼疾手快地攥在手里,“别动。”
许是夜风清冷,顺着苏离鼓荡的袖口灌进些许,让他冷不丁打了个寒噤,苏离闭嘴,方才在顾长歌眼里瞥见的那抹幸灾乐祸的眼神,让贰心头淡去不一会儿的不好的预感又上来了。
她宿世没如何在皇宫里待过,对宫里这类诡计迭起的宴会上普通会产生的肮脏事不如何体味,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照着惯有的套路走,普通是“美人+春药”的标配?
和苏离一样,她进宫的时候,也把身上的这类的解药都放下了,只留了些那种能保命的药。
“等好久了?”苏离声音带笑,降落而文雅,仿佛现在暗夜中的夜来香,耳边落下的气味也勾人。
她有点儿百无聊赖地走在御花圃,一边等着苏离过来,一边策画着刘熙桥会用甚么招对于她。
“心头宝”三个字胜利地让顾长歌嘲笑着斜睨他,她也不说话,单单是拿眼神凌迟他。
那小厮公然停在了朝鸾殿外,侧耳谛听内里的动静。
内心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她嘲笑一声,“像你这类不知耻辱的女人,跟你讲事理有效吗?”
“够了,百里懿苹!”那女声道,“你还想在本宫这里闹到甚么时候!”
宫月出逼迫本身安静下来,喘气声另有些重,“本宫没有去告状。另有,你看看你这类态度,真是来讲事理的?”
说出来顾长歌也震惊——不会真像她猜的那样,刘熙桥这么没脑筋要往她身上安个私通罪吧?
毕竟,说不定他过会儿正需求。
很好,小叶子这是算好了统统。
“呵。”苏离笑得有些奇特,“这刘熙桥也是下了成本了,为了一个你,竟然敢动百里荣晨的心头宝。”
她正想着,身后俄然有温热虚虚靠过来,鼻息间是他身上特有的淡淡雪松木香气。
“没有。”
顾长歌脸有点儿黑,“拿开。”
听闻此言,顾长歌面上垂垂安静下来,内心却涌上了一股“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悔怨感。
这本来就是一种对其自负的伤害。
只可惜或人对于这占她便宜这方面的事儿向来没有眼力见儿,干脆微微后仰,按着顾长歌纤细的腰肢靠在了身后一棵起到遮挡感化的梧桐树干上,喟叹一声而后道:“如许舒畅。”
紧跟着她上来天然是苏离,微微斜着身子坐在了她身后,素手一揽便搁在了她的腰上。
顾长歌歪了歪头,阔别身后的热源,顺道往身后剜了一眼。
这行动实在奇特得很,顾长歌没如何想明白,干脆纵身一跃跳上了朝鸾殿外院的墙头,稳稳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