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魏征如此说,反而更有一种让他极力做事之感,现在他不是卢家大少爷,而是涿郡的郡司马。当下卢承庆领命而去。魏征见卢承庆脚步生风不由在暗中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魏征言道:“某办事一贯公事公断,汝虽出身王谢,系出士家,但在我魏征眼底,士族百姓并无二等,你需实心做事,如果作得好,我不会嘉奖于你,但作得不好,我会叱之,你如果对我有不满,大可对我直言,或者向使君禀告,我绝无贰言。”
一时涿郡高低官员皆惊,魏征的名头也传播了全部涿郡宦海,世人皆知上官短长,魏征乃是绝对的能吏,当下各官吏们收敛手脚,一时无人勇于越矩。
几名官吏见面了就问,魏长史要的卷宗,你搁在哪了?
魏征率先言道:“魏公让我在此帮手李使君,今后如果魏某有何人能够值得使君调派的处所,还请使君固然叮咛。”
“但越是才调出众之人,越是不肯纳谏,魏公矜持才高。不肯服从别人之定见。而我当初在魏公府上时,曾给魏公献上十条建言。但是皆被魏公驳之,因而我明白魏国公府并非是我魏征一施所长的处所。说实话。我来幽州,是本身向魏公请命的。因为我以为李使君虽不如魏公,但倒是位肯谦虚纳谏的人,故而魏某的才气在幽州能获得最大的发挥。”
“以后拓地四战,威服狄夷,积储军功。秦昔日乃蛮夷之国,但六世能得天下,使君切不成操之过急。”
众官吏皆是脚步不断。
魏征当下问道:“也好,郡府事忙,有了卢司马替我分忧就好了,只是不知卢司马所善于何啊?刑名?税赋?教谕?”
卢承庆一起上所见,在郡守府以内,涿郡大小官吏行走如风,一个个吃紧忙忙得好似家里找了火普通。
卢子迁只是淡淡的与他说七个字‘既然来之则安之’。
幽州士族官吏纷繁探听魏征的背景,听闻对方虽是小吏出身,但是之前还当过羽士,并且还是别郡豪门出身,不由皆是腹诽。不过他们此次倒是没有将怨气发在李重九的头上,因为他们都晓得,魏征是李密的人,李重九为了给李密面子岂能不重用。
魏征捏须言道:“使君,大乱之易治,譬饥人之易食也。李使君只要有爱民之心,听任处所涵摄生息,勿动兵戈,数年以内幽州可复古观。”
作为郡司马,卢承庆是要为长史帮手的,也是现在涿郡文官中二号人物。当初李重九征辟他为官时,卢承庆曾经非常踌躇了一番,然后向叔父卢子迁叨教。
魏征摇了点头,言道:“品心而论,魏公乃是天纵之才,短短不到两年。从落魄之地,而至本日手握五十万雄师,三分之一天下。我魏某平生很少服人,但魏公倒是独一一人。魏公实乃是曹操。孙仲谋普通的枭雄。”
找不到,这但是要罚俸的。
“诺。”魏征呆板的脸上终究暴露一丝异色。
魏征言道:“使君,幽州士族自汉以来,已稀有百年,早已是在本地根深蒂固,就骨肉血脉相连在肌理当中,不成剖去,眼下之幽州,战乱方平,如同人染沉疴,大病之下,不易下猛药,需缓缓补之,待身材安康以后,使君再图谋后效。”
我不如李密。李重九听了这句话,不免心底有些不舒畅,那里有人劈面这么说的,但想想也豁然,见魏征此人果然是直言直语的人。看来这位汗青上的名臣,固然五易其主,也是为了找一个君主能够一发挥胸中之抱负。
卢承庆见了,对于这位将来要同事的同僚,不由心胸几分害怕,待到了长史房中,见到里里外外十几名官吏排着队站在魏征的桌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