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晚晓得这件事已经不能窜改,她只得恨恨的看了眼安文夕,但愿不会出甚么乱子,但是她的心却模糊的有些不安,特别是看到安文夕始终自傲淡然的神情时,这类不安更加激烈。
“朕给你一个机遇,是本身说,还是等着朕拿出证据,你才肯认罪?”
过了不久,江向晴的棺材已经被抬了过来,安设在衙门后年的配房内。
江向晚抱恨的看了眼月清绝,她的心底蓦地涌上一股苦楚,仿佛事情正在朝不受她节制的方向生长。
月清绝从药箱里取出一排银针,然后拿出一枚插入江向晴的额头处,半晌,他的神采更沉了几分。
江向晴再不济也是天子的女人,故而左程等人是没有资格见到她的尸体的,他们皆守在配房内里等待。
月清绝手中的银针比普通试毒的银针更加敏感。
“既然皇贵妃提出来了,便遂了她吧,哀家可不但愿冤枉了好人。”曹暮烟意有所指道,她恰好就想让江向晚不痛快。
“甚么,这不成能?当日阿谁陌姑姑可不是这么说的!”江向晚厉声道。
月清绝按捺住胃里的翻滚,皱着眉头翻开江向晴胸前的衣服,她胸前的手掌印鲜明映入了他的视线。
真是风水轮番转,现在被鞠问的轮到她江向晚了!
江向晚神采顿时变得惨白,死死地盯着尾端发黑的银针,握紧了双拳。
安文夕看着北宫喆冷寂的背影,遐想到月清绝刚才所说的晴妃胸前的伤和沧月的伤如出一辙,再想到明天的刺杀,心中垂垂了然。
“左大人,本宫想开棺验尸!”
“这如何能够?开棺验尸,这是对晴妃的极大不尊敬!”北宫喆还没有开口,江向晚当即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