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句气话,未曾想他日却被一语成谶。
第二日一早,安文夕洗漱结束,叮咛欢凉道:“将胭脂金饰取出来。”
“这么大会就完事了?”月清毫不成置信的看了眼北宫喆小声对青玄道。
“明日随朕上城墙,就让你看看朕如何将楚君靖赶出清河!”北宫喆长臂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拥在胸前,一掌燃烧了烛火。
“公然是。”北宫喆双眸迸出寒意。
“连夜进步,旬日以外务必赶到清河!”北宫喆厉声叮咛道。
“无趣。”
安文夕闻言,刚点了胭脂的红唇勾起一抹性感的笑来,眉笔扫过,拉出媚人的眉尾。额头上垂下的流苏刚好遮住她额头上的烙印,双颊擦了浅红的胭脂,衬得她粉面含春,人比花娇。
“就是红绫,我给她换了名字。”
大红色的宫装层层叠叠,逶迤三尺,繁复的烫金斑纹华丽非常,安文夕搭着欢凉的手徐行朝城墙走去。
“朕得不到,别人也休想获得。”北宫喆靠近她,挑起她的下巴,咬牙道,“如果你的内心装了别人,朕就将它挖出来!”
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讨厌,她这么讨厌他么,讨厌他的触碰……
北宫喆没有再问,开端宽衣解带,安文夕惊道:“你做甚么,给我出去!”
因为安文夕下午在马车上睡了一下午,这会没有半点困意,昂首看了眼来人,一口气将灯吹灭,扯过被子将本身蒙了起来。
“咳咳……”月清毫不天然的清了清嗓子,城墙上的众将难堪的避开了脸,城下的全军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的皇上也太昏聩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和女人缠绵了起来,这仗还如何打?
所经之处,皆留下了流转的如丝媚眼,明丽的红色,在这冰冷的盔甲当中绽放了一抹赤色的妖艳。
“准了。”
“我不是,永久不是!”安文夕想到那一晚的胶葛,眼底掠过苦涩。
清河地处边塞,地盘广袤,与承循分歧,这里的天空格外的空旷,蓝天白云,就连氛围都有一股青草的气味,安文夕迷恋的呼吸了几口,长长呼出因为一起呆在马车上而压抑在肺腑里的浊气。
北宫喆将她一起带进内里的软榻,俯身监禁着身下的小人,她身上淡淡的暗香缠绕着他的鼻端,刹时扑灭了贰心中的欲火,双手渐渐来到她的胸前,不料却被她一把按住,接着一只脚踹向他的双腿之间。他眼底划过一抹惊色,抬腿压住那只小脚,谁知那竟是虚晃一招,身下的小人一脚踹在了他的腰间。
北宫喆眼底掠过一丝暗哑,抓住握着匕首的小手,反手将她手中的匕首插进车壁,“不要再应战朕的耐烦,你当真觉得朕是傻子么?”
“我们皇上真是好艳福……”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冷傲,随即那抹冷傲便被气愤代替,他轻声在她耳边道:“如果再这么招摇,朕就将你囚起来!”
苏牡,食用以后会引发反胃。
“公主,到了。”青玄提示道。
为了照顾安文夕,北宫喆较着放慢了速率,乃至于早晨没有遵循打算行至城镇,只得在树林子里姑息一晚。
安文夕咬了咬牙,握住北宫喆的大手,将身子靠在他的胸前,感遭到他的手心蓦地一僵,安文夕微微勾了勾唇。
“去就去吧,本公子懒得看他那张冰块脸。”月清绝看着惊魂的背影道。
“欢凉是谁?”
安文夕一边扮装一边对欢凉道:“昨晚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么?”
安文夕话音刚落,就被人揽起了腰身带至城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