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快速逃到最内里,恨道:“你这辈子都别妄图获得我的心!”
安文夕顿时了然北宫喆是在诈她!
安文夕话音刚落,就被人揽起了腰身带至城墙之上。
安文夕刚踏上一层石阶,便被拦住,“这位娘娘,城墙乃军中重地,您不能上去。”
一只大手将小几上的书递给了她,安文夕心中一惊,当即扭过身来,却看到北宫喆立在榻前,双眸充满了淡淡的血丝,本来白净的下巴上长满了青渣。
北宫喆捏着她的下巴,怒道:“安文夕,在朕眼皮子底下别想耍甚么小手腕!”乌青着一张脸从马车内出来,浑身阴鸷的气味格外骇人。
安文夕闻言,刚点了胭脂的红唇勾起一抹性感的笑来,眉笔扫过,拉出媚人的眉尾。额头上垂下的流苏刚好遮住她额头上的烙印,双颊擦了浅红的胭脂,衬得她粉面含春,人比花娇。
大红色的宫装层层叠叠,逶迤三尺,繁复的烫金斑纹华丽非常,安文夕搭着欢凉的手徐行朝城墙走去。
第二日一早,安文夕洗漱结束,叮咛欢凉道:“将胭脂金饰取出来。”
“公主你刚才是用心的?”
本是一句气话,未曾想他日却被一语成谶。
“欢凉是谁?”
“这就是皇上带到大营里娘娘,长得这么勾魂,怪不得皇上打战也不时将她带在身边。”
“真是个狐狸精,勾的皇上哪另故意机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