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这么正的妞,老子这辈子也没见过,与其送给大当家的,不如……哈哈……”说话的人身材细弱矮小,说着朝安文夕伸来粗糙得大手。
“啊——”仆从主话还未说完,被人重新上劈开,脑浆飞溅,血流不止,世人底子没有看到北宫喆何时脱手,顿时倒吸了一口寒气,身子抖得如筛糠。
待他的视野落到地上那狼狈不堪的安文夕身上,手里的油纸伞俄然掉落,衣摆掠过,他已经将地上的小人儿紧紧抱在了怀里。
她要的是让她生不如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安文夕身上的男人口中溢出。
“这个臭娘们竟然杀了老二!”
不远处传来降落的马蹄声,女子眸光微沉,眼底划过一丝痛苦,一把拉住缰绳,扬起马鞭。
“啪——”右手一麻,手里的匕首回声而落。
北宫喆扫了眼矮在一旁的仆从主,双眸冷得可骇,“奉告我,她的脸如何回事!”
“你不说我不说,大当家的如何会晓得?”
“杀!一个不留!”
“给老子出来!”仆从主翻开铁笼一把将她提了出来。
仆从主颤抖着身子,将头埋在地上,“不是我,不是我,饶了我……”
四周传来一阵刺鼻的血腥,待她展开眼睛已经血流一地。
安文夕紧紧咬着下唇,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握紧了手中的玄铁匕首朝本身脖子上抹去。
天空中又飘起了细雨,缠缠绵绵,细细致腻,和顺的不似夏季的雨。四周喧哗一片,一股淤泥的腐臭之味充满着世人。仆从市场向来是最肮脏的处所,这里鱼龙稠浊,是三教九流会聚之地。
并且这里没有法律的束缚,仆从主底子不把仆从当人看,在这里,死人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北宫喆的内心一片酸楚,看到她脸上那道还泛着血丝的鞭痕,眉头紧舒展了起来。
指腹划过她的脸颊,覆上干裂的薄唇,一遍遍形貌着她的唇形,将她的小手捉到怀里,用衣袖一点点擦掉上面的污渍。
“哎哎,醒了醒了。”一声粗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蓝衣男人嘶吼着叮咛身后的仆人。
楚君昱紧紧握着安文夕塞出去的信,蹙了眉头。
“没没,公子饶命,公子饶命!”他已顾不上脸上的伤,不断的叩首道。
“你想做甚么?”他身边的人拦住他,“万一让大当家的晓得了,你不要命了!”
这么晚了,她一个弱女子会去那里?
在那人扑下来之时,安文夕手里的匕首缓慢的划过他的喉咙,扬起一抹赤红的血珠,黑眸冷冷扫向最后一个抓住她右手的男人,手腕一翻,跟着一声“咔擦”,那人的手软绵绵的垂下来。
北宫喆抱紧了怀中的女子,眉眼和顺,悄悄的在她耳边道:“夕儿不怕,我们回家。”
“杀了她,为老二报仇!”
“啊!”蓝衣公子当即痛的昏迷畴昔,两只断脚鲜明摆在了他的身侧,下身当即殷红一片。
安文夕嗅着熟谙的梨花暗香,心中蓦地一安,缓缓闭上了眼睛。
蓝衣男人眯着小眼睛在安文夕身上来回打量,俄然淫笑着朝她伸脱手去,“大爷先验验货,能够吗?”
安文夕挣扎着坐起来,靠在铁笼子里,冷眼瞧着内里的统统。
妇人神采戚戚,不敢搭话。
“啊!”被叫做老六的男人惨叫一声,扫了眼地上的两具正在流血的尸身,当即捂动手今后退了两步,“臭娘们给我等着,你伤了我们两条性命,我们大当家的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