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让叶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名唤媚儿的舞姬不但识字,并且人如其名柔媚不足。待写完下联以后就扭动水蛇腰折身返来,坐在叶宇近前粘着不肯拜别。叶宇多次出言劝退,却被媚儿软磨硬泡的工夫,弄得叶宇是无法之极。
小环遵循鸨娘的意义,踩着碎步上楼禀报去了。
而这时由叶宇所述,媚儿代写的下联被缓缓挂起,世人的目光又再一次堆积到了一起。当潘之所看到到叶宇对的下联后,眼神就再也没有半晌的分开。
“是啊,上联与下联企图连贯,如同陈述一个故事,较之于此前那副下联,意境之上要高出很多!”
“是啊!高低连贯,既道出了闺中女子的迷惑与猎奇,又道出了女子身居客家独善其身的处世之法。实在是妙,融情于景!”
“他?就凭他?”陆铮先是指着叶宇,暴露一副始料未及的模样。紧接着倒是笑出了声来,继而接着道:“潘兄莫要与我谈笑,他耍耍嘴皮子陆某倒是坚信不疑!”
吊挂的卷轴上,鲜明写着十个字:
“既然如此,叶贤弟也就不必再推迟了!”
陆铮的阿谀之词,潘之所固然不觉得然,但是也并未有谦善之意,随即就附于陆铮耳边低语两句。陆铮听罢顿时大喜,鼓掌称快道:“陆兄公然不愧是本县第一才子,这下联对得好!”
“叶兄弟这幅下联,实在是妙!妙不成言!如果说潘某所对下联只是形似,而叶贤弟此联已达到了形意兼备的境地……”潘之所说到这里,摇了点头神采庞大道:“佩服佩服!”
“客家投止,孤单寒窗,守寓安!”
叶宇冷冷的报以嘲笑,悄悄地击打着桌面收回律动的声音,轻声道:“陆公子,这一千两,叶或人要定了!好戏还在背面!”
“你!……”感受着世人对他的指指导点,陆铮神采丢脸的强压肝火道:“好!叶宇,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本日本公子就再与你赌上一局。只要你本日赢了本公子,本公子不但劈面赔罪报歉,且奉上赔金一千两!反之,你也划一于此!叶宇,你敢么?”
“小官人,只要您乐意,别说甚么代笔,就是你让奴家……”说着这名荏弱无骨的女子,悄悄的靠在叶宇近前,将红唇檀口紧贴叶宇耳边,吐气如兰的低语了两句。
“陆公子,若叶某是个草包,那你恐怕还不如草包。起码叶某吟诗作对,从不需求参谋之人提点!”如果提及回嘴的辩才,叶宇还从未惧过任何人。
就连潘之所看罢以后,也不自发地愣在当场,作为里手熟行的他来讲,天然先人一步看出了这下联的妙处。
可就是这两句,让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叶宇,顿时脸上微微泛红了起来。随后叶宇很不天然的看了一眼,心道这真是一如青楼深似海,今后长眠不肯醒啊!
“叶宇,你休要对劲,这第一关只求对出下联,可未曾说要分个凹凸,是以这一关不过是个平局!”
老鸨儿见此番景象不但未有涓滴严峻,反而心中似乐开了花。在坐的世人热忱越高,那么她的今后的买卖就会越红火。因而赶快向小环使眼色,表示小环上楼扣问柳芊羽的意义。
“媚儿记下了,叶官人,他日媚儿登门做衣裳。你可要好生、细心为媚儿量体裁衣,也让媚儿享用一番小官人您的技术……”声声入耳,音酥缭绕,使得叶宇赶快将脸转到了另一侧。
陆铮的这句阿谀之言,潘之所却不予苟同的谦善道:“陆兄此言差矣,所谓学无尽头不成恃才傲物。就以叶贤弟之才而论,如果欣然应对,潘某恐怕也得减色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