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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叶某向来言而有信!不过……”话说到一半,俄然叶宇将双膝上带血的短刀,扔给一旁的郭啸天,接着冷声道:“四小我,留下四条手臂!”
啪啪啪!
“但是大人,你我别无挑选!即便不放这四人,那陆坤也会用这四人做顺水情面!以四人调换更多人的性命,固然有违大人铁面忘我的风格,但也是无可何如之举!”叶宇对此也是无法,如果对方鱼死网破,死伤不是他想看到的。现在在牢中已有安设好的四人顶包,倒也不至于让刘远山过分难堪。
“人,要为他做过的事情卖力!错了,就要勇于面对奖惩,既然黎寨主不忍心,那叶某就勉为其难替你代庖了!”叶宇说着,对着四个独臂犯人冷哼道:“你们应当光荣没有草菅性命,不然你们寨主收的可就是四具尸身了!”
“额……”
“恰是!有劳叶兄弟了!”
黎大隐的决定引来浩繁不知内幕之人反对,就连黎萍儿也是不明白本身的大哥为何如此让步。固然站在郭啸天的态度上,她不想本身的大哥与叶宇为敌,但是方才叶宇的言语实在是过分放肆。若不是黎大隐冷眼压抑世人,恐怕她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气愤。
黎萍儿寒着脸走出了大厅,未几时就拎着一个清癯的喽啰走了出去。来到叶宇近前,踢了丁路一脚沉声道:“这就是从中搭线的人!”
“那就借刀一用!”
不待世人反应过来,叶宇从黎萍儿的腰间抽出短刀,顺势一刀就劈了丁路。全部过程无声无息,行事洁净利落,没有涓滴的拖泥带水。这一刻世人再看向叶宇的时候,眼中都透着一种非常的神采。因为这份凶恶与淡然,从叶宇一个文人身上表现出来,老是流露着那一丝的诡异。
“这个你无需晓得,你只要晓得这舆图叶某不止一张便可!黎寨主,如果此图落入官府之手,恐怕你这玉屏山的天险与埋伏圈套,都将成了安排!你另有像当年官府围歼之时,那种高枕无忧的闲情逸致吗?”
一提到陆坤这个名字,刘远山就气牙痒痒:“哼!这个败类!若不是你已洞悉此事,就连本官也被蒙在鼓里!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黎大隐神采微微一怔,随前面无神采的冷哼道:“如此说来,我是该感激你了?”
“交出阿谁给你牵线搭桥的人,此事就此揭过!”
郭啸天虽是踌躇一下,但仍旧拎着带血的短刀,以最快的速率砍下了四人四条手臂。痛彻心扉的惨叫声不断于耳,让不远处的黎大隐面色极其丢脸,随即大声痛斥道:“叶兄弟,你这是何意?”
“如果叶宇以及一干人等少了一根头发,他就将四位弟兄碎尸万段,且派兵荡平玉屏山……”
“黎寨主,你要晓得请神轻易送神难的事理,既然你抓了我的人,现在说放就放倒是轻巧,但是叶某不远繁忙前来拜山,你这是待客之道?”叶宇悄悄地拍了拍轮椅扶手,饶有兴趣的问道。
黎大隐一挥手按下群情激奋的世人,而是几步走下台阶来到叶宇的身边,弯下身来沉声问道:“那第二份礼品是甚么?”
“你是在威胁我?”黎大隐峰眉深锁,目露杀机的看着叶宇,凌厉的目光让人感觉一寒。
而这时黎大隐却眉头舒展的迷惑道:“你是如何晓得,我的几名弟兄在清流县衙?你又是如何晓得,我是为了此事而摆布难堪?你又有何种本事,将牢房重雅犯人带到玉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