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此事?”潘越闻听此言顿时霍然站了起来,先是双目紧紧地盯着叶宇,随后又将圆瞪的双目看向潘成峰:“峰儿,你说!”
“这……”潘越没想到叶宇会问出这个具有深度的题目,但随后略作深思便慎重道:“老朽觉得,立信行仁,实乃为商之道!”
这时潘越拄着拐杖走到叶宇近前,神采庞大的沉声道:“老朽有愧!愧对‘立信行仁’这四个字!”
叶宇的主动发问,让一旁的刘远山面色一喜,甚是等候的等着下文。而潘越倒是眉头微皱,凝声道:“不敢当,叶公子无妨直言!”
“若果然如此,当判为奸商!为同业所不齿!”潘越说到此处,神情顿时慎重了起来。
“好!……”一个好字说出口,叶宇的声音蓦地高了起来,旋即慎重道;“老爷子想必也传闻了淮河水患之事,我清流县虽未有涉及水患,但这米粮价位却比常日高出三十文!叨教潘老爷子这又作何解释?如此敛财攫取暴利,与老爷子此前所言仿佛背道而驰!”
“叶宇你!……你……”潘成峰对于方才叶宇的反击虽是气愤,但也只得强压肝火不予争论。但是这叶宇接下来的话,让他有种像踩了尾巴普通情感失控。
“爹……这……”
“为商之道,以何为准?”
“染布的方剂……”
叶宇这回算是看出来了,彻夜这潘成峰是成心挖苦本身。他没有想到本身三番两次的谦让,对方却毫不承情也就罢了,非要当众戳中他的把柄。固然现在他对双腿残疾看开了,但是如此不包涵面的讽刺,实在让他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