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嘉奖,闻雅一脸对劲,“哼!本女人不好舞琴弄墨罢了,就你那臭琴,我听着就想吐,真是不晓得你如何想出那么好的曲子。”
“出城,等一个缘分!”
“荒唐!丢甚么人,记着,你现在是男的,貂蝉才是女的。”听到我这么说,闻雅一脸无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拨弄起琴弦……
王允见是貂蝉,便答非所问道,“顾钦,顾先生现在那边?”
王允听貂蝉如此称呼闻雅,游移了一会后,便走向卧房。
我们分开后,便看到王依从马车高低来,急仓促地走入府邸。
屋檐上,闻雅看着古琴,芊芊玉指在琴弦上风快的弹奏着,美好灵动的琴声从指间流泻而出,一阵轻风拂过,琴声如展翅欲飞的胡蝶,传遍全部司徒府,繁忙的下人放动手中之事,貂蝉也从卧房走出,统统人,包含骨戒内的我,无一被闻雅琴声的魅力所虏获。
半晌,闻雅手扶古琴坐于屋檐,“真的要弹这首?好丢人啊!”
“没想到你竟能弹的这么好,也不枉我当年教你时的数月之苦啊。”回过神来,我感慨地声音从骨戒传出。
闻雅闭上眼睛,持续晒着太阳,“早就筹办好了,两匹快马,存放在城外驿站,这件事你都提了多少遍了,烦不烦呀。”
府内,貂蝉出房后便撞上返来的王允,“父亲,为何这般仓猝,出甚么事了吗?”
“丞相正在御书房看书呢,丞相一看书就犯困,如果没有急事,还是不要打搅为好。”吕布拍了拍曹操的肩膀,跨步出宫而去。
顾言无法地声音从骨戒传来,“你做事如何没有一点耐烦,记着,这但是兵家大忌。我叮咛你的事都办好了吗?”
很久,曲罢,闻雅双手停于琴案,侧头往向貂蝉。
此时,从宫中走出的吕布与曹操相遇,曹操拱手抢先问道,“天气已晚,温侯,这是要去哪啊?”
“本日早朝,董卓直言洛阳气数已衰,假天子之令,欲迁都长安,朝中反对的大臣皆被其斩于大殿之上!”提起此事,王允一脸无法。
“还好走的快,王允刚下早朝,现在归去,想走可就没那么轻易了,你也别问那么多,天机不成泄漏。”我故作高深地同闻雅说道。
貂蝉听到后惊奇的问道,“望德公子走了?”说罢,便拿起手札,脸上尽是失落。
“刚才还想问呢,要去哪呀?”
缕缕琴声响起,悠婉转扬,带着一股情韵,令人回肠荡气,不远处的貂蝉停下了双手,悄悄地听着。
曹操捏了捏袖中的七星刀,踌躇半晌,便头也不回地直奔御书房。
“我就是怕你这般懒惰,误了闲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要解缆了。”
傍晚,因奉迎董卓,至今仍留在洛阳的曹操,手持七星刀,缓缓走进皇宫。
“解缆?去……”闻雅话音为尽,一阵轻巧的琴声从不远处传来,好像一股清泉,淌过人生的皱折,淌过光阴的颠沛,流入灵魂深处,就连仅剩灵魂的我,亦为之所动。
“嘿,说话如何还带着味,对了!我教你的那首曲子还记得吗?”我俄然想到了一个主张,对闻雅问道。
见久久未有呼应,王允便推开房门,只见屋内空无一人,唯有桌案上留着一封手札和一只纸鹤,貂蝉走到案边,拿起信旁的纸鹤,眼里充满着柔情。
咚咚咚,王允敲着房门,“顾先生,是允,先生若未安息,可否让允出去,允有要事与先生相议。顾先生?”
看罢,王允跌坐在地,貂蝉赶紧上前扶起,“父亲,您这是如何了,望德公子信上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