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军新败,军心不振,城中百姓更是发急不已,冒然出兵,恐怕……”
待顾言把战略说于闻雅听后,闻雅一脸踌躇,沉吟不决,“先生,雅儿退隐为的是还天下百姓一个承平乱世,如果如许做,与董贼又有何辨别。”
曹操倚案沉思半晌后,便提笔在军令上变动起来,“既然如此,那就按奉孝说的办吧。”
陈登见陶谦已规复了些许气色,便对其说道,“现在曹军占下小沛,就同扼住我等咽喉,虽孔融刘备二人已承诺出兵援助我等,但世事难料,难保其二人恐获咎曹操不肯脱手,眼下小沛守军独一数千余人,若此时趁其落足未稳,出兵奇袭,与城内我军降卒里应外合,定可夺回小沛,到时候待救兵赶到,我等便可借小沛作为樊篱,与其成掎角之势,共抗曹军。”
可顾言却紧紧握住闻雅的手,语重心长地对其念叨,“雅儿,世事难从人愿,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乃是一军之帅,一决一策,皆把握着数千,乃至上万人的存亡,慈不掌兵的事理你应当晓得,有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统统的胜利,都建立在无数将士的鲜血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雅儿,当断不竭,必受其乱!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事,你本身决定吧。”
“主公,城中有子仲看着,元龙此次日前来,乃是有退敌之策,与主公商讨。”
顾言说完,便化作一阵青烟,遁入骨戒当中,留下闻雅单独一人,黯然神伤。
而另一方面,闻雅悄悄地靠在帅案上闭目养神,算起来,这还是其第一次单独领兵攻城拔寨,虽粮草补给之事皆有陈宫于禁二人打理,但连日积劳的她,也感到有些怠倦。
曹操听后,迷惑不已,“奉孝何出此言?闻雅手中独一八千兵马,小沛一战,又是损兵折将,若不派兵声援,岂能攻陷徐州。”
陶谦醒后,被陈登搀扶着靠在床檐上,有气有力地问到,“元龙,小沛现在已落入曹军之手,你不在城楼驻守,来这干吗。”
“如何,撑不住了?臭丫头,我还觉得你真是铁打的,不会累的呢。”顾言见闻雅如此,便从骨戒中出来,对其调侃到。
郭嘉起家接过,沉思熟读半晌后,意味深长地说道,“闻雅随主公交战时候虽短,但其却深知兵贵神速之道,仅仅两天便行军至小沛,如此急行,摩下将卒竟毫无牢骚,可见其在军中很驰名誉,深的将士佩服,并且更是在一日以内,以疲战精,以攻破守,这般足智多谋,用兵如神,实乃百年不遇的将帅之才。”
“奉孝,你看,这是闻雅从徐州快马传来的战报。”帅帐中,曹筹划信踱步缓行,转手将其递于身边郭嘉手中。
“现在晓得错了?我看你那天在议事堂里但是出尽风头啊,就连我都被雅将军神威所佩服。”说着,顾言便在一旁学起闻雅当日的模样,怪里怪气道,“七天以内,必取徐州!”
陶谦闻言,眼中精光忽闪,精力抖擞,赶紧起家抓着陈登的手,“元龙有何良策,快快请讲。”
曹操服从郭嘉谏言后,便命其从弟曹洪领兵一万,连夜出发,赶赴徐州,而另一方面,徐州城内陶谦得知小沛失守,摩下大将战死,士卒尽数被俘,心头一股血气上涌,当场昏倒在大堂上。
“主公,你可算醒了。”陶府卧房内,陶谦躺在床上,身边陈登见其醒来,赶紧伸手将他扶起。
可闻雅却偶然再与顾言辩论,深深点头,有气有力地说道,“行军兵戈,并没有雅儿想的那么简朴,现在与主公承诺的日期已过半数,可城中还稀有千降卒需求把守,粮草也仅能再支撑一天,就算主公收到手札,便可派兵运送粮草过来,也需三天之久,雅儿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