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坐在角落听郭嘉等人神神叨叨,正要憨憨大睡的典韦听到吕布之名后,顿时精力了起来,拍案大喝,“岂有此理,前次交运让这家伙了,现在还敢来送命,待我出去与其再战三百回合!”
“文和!”
曹操闻言,一脸迷惑地望着郭嘉,“奉孝所言何意?山谷一战,我军损兵折将,士气降落,而吕布则借那山川阵势,兵马所损甚微,士气高涨,何得之有?”
月色照血血艳红,命如蝼蚁那个怜。
典韦提戟便起家出战,而曹操被郭嘉、志才二人一说,唯恐此中有诈,正欲唤住典韦,却被一旁郭嘉禁止道,“让典将军去一探真假也好,如果畏首畏尾,恐伤我军士气。”
贾诩拱了拱手,望着吕布,“诩为主公所谋,乃是本分,未曾想过要何犒赏,但主公可知那曹操下一步会如何做?”
“啊!?”
“现命你领精兵五千,绕南面小道而行,奇袭曹操火线粮草。”
贾诩话未说完,便斜眼看了看吕布,只见其底子听不去劝言,自好苦笑着哀声自叹,“主公,如果主公另有一颗夺天下之心,还请听诩所劝,莫非,主公忘了洛阳才子貂蝉了吗?”
“我该如何做!”
曹操话未说完,便被郭嘉抢道,“没错,如此沉思紧密,临危稳定的心智,绝非是吕布这类勇莽之辈能有的,那便是说,其身后定有一报酬他出运营策。所谓知己知彼,安能百战百胜,此人埋没极深,并且还对主公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绝对不是普通的山野良谋。”
吕布自泰山一战大胜而归后,便在其府邸摆下庆功宴,直言不醉不归,与众将痛饮三天三夜。
郭嘉起家手抚帅案上行军舆图说道,“这,便是当日我军受伏的泰山小道,在入谷前,嘉曾让主公于谷外逗留一日,为的便是察看山谷当中可有火食,其二,嘉还命步弓手朝林中抛射火矢,焚林数里,见无不当之处,方才放心让主公今后道行军。”
曹操听其所言后,顿时恍然大悟,惊奇的望着二人,“依奉孝之见,还当如何是好?”
貂蝉二字一出,吕布再也不能疏忽贾诩所言,赶紧转头望去,“文和此话怎讲!?”
贾诩听吕布俄然一问,不由喊出了声,内心暗自苦笑,公然还是有勇无谋之辈。既然其无谋,便让我来弥补这不敷吧,贾诩回过神后,俯身在吕布耳边说道……
月色之下,吕布亲身率八千马队,往曹虎帐寨而去,若细心旁观,便可见这数千人马皆是马摘铃,人衔枚,如一把无声的匕首,垂垂刺向曹操关键。
帅案下,郭嘉见曹操肝火蒙心,便温声进言道,“主公何必起火,常言道,胜负乃兵家常事,此战我等虽败,却也非一无所获啊。”
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贾诩虽未曾见过貂蝉,但对此事也略有耳闻,从吕布这般神态看来,贾诩便心知本身赌对了,当即对其说道,“现在曹操势大,能与其对抗的只要北方的袁绍,若主公此战能败曹操主力,率兵乘胜追击,再夺其徐州,便可仰仗这两州之地,广招兵马,逐鹿中原,自主为王,到时候主公权掌天下,又何愁才子可贵?”
“主公,诩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辽见吕布竟然肯放动手中酒爵出战,不由一脸佩服的望向贾诩,随后起家出座跪道,“末将在!”
吕布见贾诩这般豪放,更是心喜,“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