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宇文赫唇际的笑意浓烈了些,杯中酒一口仰尽,萧如月也以袖掩唇,微微抿了一口。
歌舞持续热烈,十二名舞姬手持大扇子,时而收时而放,一身轻纱共同着大扇子,恍然如仙宫下来的仙娥,美得动听。
常日里君上除了邀凤宫哪儿都不去,这端五家宴的确是她们见到君上的大好机遇,也是献媚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青荷郡主不伏输,“太皇太后,青荷就祝贺您与六合齐寿,与日月同辉。”
可爱的是,皇后生得一副纯真天真的模样,如何看都是人畜有害的小白花,偏生她就要栽在这多小白花的手上,这叫她如何能不恨?
这位郡主也不是旁人,恰是端云公主家的青荷郡主,很得太皇太后的宠嬖,但也因为受宠,有些恃宠而骄。
恶人终要有恶报,人在做天在看,当年的血债,迟早要了债。
这些人都一副看戏的模样,不会是因为……萧如月下认识往青荷郡主那边瞧去。
萧如月面上保持浅笑,但实际上内心几乎没憋住笑。
凭甚么她姚梓妍就要活得像蝼蚁般寒微,比老鼠还见不得人!
萧如月暗自嘲笑,隐去内心的不屑,文雅的端起酒杯站起家,转向宇文赫朗声道:“算算时候,臣妾嫁入大夏也有几个月了,这还是头一遭办这个家宴,这宴上,臣妾头一个要敬的,便是君上。”
“太皇太后,我听这曲子非常新奇,这跳舞也奇怪的紧,像是新排的,宫中乐坊是信来了排舞的教习么?”忽而闻声席间有人说话,恰是先前群情皇后的那位郡主。
姚梓妍藏在袖中的左手攥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中,如许的疼痛,才气让她忍住不扑上去。
本来萧如月是要与他同坐的,但考虑到太皇太后在,也就没这么明目张胆的秀恩爱了。
姚梓妍,宇文成练,离你们血债血偿的日子,不远了!
正在热议的人纷繁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起家施礼。
话音才落,便闻声外头传来高喧:“君上驾到,太皇太后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凭甚么都是人,凭甚么司徒敏她就能获得这么很多!
但是,宇文赫倒是半点往那边流连的意义都没有,号召了句开席,便独自喝上了酒,把那几个本来就如花似玉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人秀士们抛诸脑后。
司徒敏凭甚么生来就能有这很多的繁华,她凭甚么做了那么肮脏的事情还能安然站在君上的身边!
太皇太后宠嬖青荷郡主是人尽皆知的,这会儿都直接给叫到跟前了,很多晓得内幕的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
世人都纷繁朝皇后这边看,宇文成练和姚梓妍也都往萧如月看来。
他身后跟着恭恭敬敬的方维庸,雷打不动。
青荷郡主便洋洋对劲。
因为今晚是家宴,皇亲国戚们回到,后宫为数未几几位妃嫔天然也参加了。
让你们苟活了这么长的时候,已经是便宜你们了,你们等着,我萧如月毫不会让你们幸运清闲。
萧如月往几位美人那边瞧了瞧,宋美人和李美人还不足秀士和周秀士,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得把本身最都雅的衣裳都穿出来,才气吸引君上的谛视,让他往他们这边看。
山呼万岁。
太皇太后稍稍坐正,笑眯眯地把青荷郡主招到身侧坐下,说道:“傻丫头都胡说甚么呢,哀家喜好你还来不及呢,如何会嫌弃你。之前哀家的确身子不爽,病了那么长时候,也就顾不上你了。今后您多来宫里逛逛,陪哀家坐坐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