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护儿举起一卷牒文,“这是兵部正式下文,不但有兵部虞尚书的具名,另有圣上的朱批,准予我从骁果军抽调两万军队,上面另有详细名单,写得很清楚,骁果二十七府三营,武勇郎将张铉,宇文大将军需求向兵部确认吗?”
宇文述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偶合吗?还是来护儿决计为之,他顿时怒道:“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把他调走!”
来护儿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宇文大将军,这但是你我在圣上面前说好的,军队由兵部决定,而大将只要他本人情愿调到我的前军,你也不会反对,莫非你要言而无信?”
“懂了!”兵士们齐声应和。
宇文述大怒,“张铉,你是要以下犯上吗?”
来护儿看了一眼张铉,又笑道:“宇文大将军有所不知,这位张将军已经属于我的部下了,他如果违背了军规,应当是我由来惩罚他,就不消烦劳宇文大将军。”
“你说甚么!”宇文述愣住了。
就在这时,只听不远处有人大喊:“且慢!”
次日一早,张铉战役常一样,带领兵士沿着桑干河拉练奔驰,他们每天的跑步行军路程已经耽误到八十里,要中午才气返回虎帐。
三年前,陈旭曾是金城一家武馆的武师,因失手伤人而流亡,展转插手了骁果军。
但张铉此时并没无益用这类精美的力量,他是在给兵士们树模,必须让兵士们也能应用。
张铉入虎帐半个多月,宇文述始终不敢动他,倒不是因为他是天子亲身任命,而是本身儿子宇文明及尚在突厥,令他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