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快撤吧!”
‘当!当!当!’
此时城头西段已经没有了守军,沈光在辽东城头对于过这类投石机,他很清楚这类高句丽投石机有一个最大缺点。
权文寿顿时复苏过来,他重重一拍大腿,“糟糕,中了敌军的调虎离山之计!”
权文寿心急如火撩,急得大声呼啸:“追上他们,务必全数毁灭!”
城头兵士已乱成一团,他们全然没有重视到,一支穿戴一样服饰的高句丽军队已经悄悄呈现在城头西面,这支军队约五十人,恰是由沈光和他的部下,他们目标明白,就是城头上的数百架投石机。
张铉一声喝令,几名流兵一拥而上,将权文寿面朝下按在地上,用绳索将他紧紧反绑起来。
来护儿捋须大笑,“两年前的帐,明天一并来算吧!”
他急昏了头,一心只想着如何给父亲和王上一个交代,却全然忽视了城墙的安然,他带领五千兵士不顾统统地向已经撤到数里外的隋军追杀而去。
权文寿吓连退几步,急向摆布寻觅退路,他的右面是峻峭的山坡,而左面是一片富强的黑松林,黑松林外便是滚滚江水,权文寿走投无路,贰心中有些绝望了,跟从他的百名流兵也晓得没有活路了,他们不再管权文寿,撒腿便松林内逃去。
权文寿仿佛被雷击普通,一下子呆住了,他底子没有把渊太祚的警告放在心上,但现在隋军真的登岸了,他才认识到渊太祚的话是对的,本身犯下了大错。
来护儿大步走上了岸,他的亲兵将战马也牵了过来,来护儿翻身上马,战刀一指数百步外的城墙,大喝道:“杀上城墙!”
高句丽大将权文寿远远瞥见一支千余人隋军正在撤退,他顿时眼睛都急红了,这么大的火势,平壤必然看得清清楚楚,一旦王上和父亲追责,他如何交代?
营地的大火足足烧了一个多时候才垂垂燃烧,民夫营全数被燃烧殆尽,堆栈营内的物质也烧毁近半。
但张铉那里会容他们撤回,当高句丽军队方才调头回撤,张铉立即率军追上来,在前面追杀回撤的敌军,权文寿气得暴跳如雷,又一次命令调头追逐隋军,张铉的军队再次缓慢后退,这一次他们却向树林中撤退,很快退得无影无踪。
权文寿在高句丽军中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表面漂亮,风骚无度,却又自命不凡,但他出身崇高,是高句丽第二权臣权桓的宗子,故在军方职位极高。
这是张铉接收的经验,他在神鹿镇杀死了渊武宁,过后周法尚奉告他,渊武宁是高句丽第一权臣渊太祚的三子,如果能活捉意义会更大,可惜张铉没有经历,脱手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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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刀一挥,“给我杀!”
火势太大,不竭有熊熊燃烧的布幔被大风吹到空中,四散飘落,在靠近西面城墙一段也稀有百顶帐篷,被营栅包抄,这里是守军的堆栈,存放着大量供应军队和民夫的粮草和军器,堆栈营和民夫营相隔约有一里,平时防备森严,谨防炊火。
隋军顿时杀气冲天,战刀劈杀、长矛捅刺,毫不包涵地向数千高句丽兵士下了杀手,狭小的官道上变成了非常血腥的修罗场,固然也有少量抵当的高句丽兵士,但很快便淹没在惨烈的殛毙当中。
“把他绑了!”
来护儿却记得两年的仇恨,他的四万军队几近全数被高句丽军队斩杀,他冷冷命令道:“不接管投降,给我全数杀死,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