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流兵指着河边一溜船只喊道:“那不是我们的船吗?”
裴行俨向张铉行一礼,带领部下过了永济渠,他们纷繁翻身上马,押送着降卒向远方而去,张铉冷静望着他们走远,又转头看了看清河县方向,此时天气已经垂垂亮了。
“泊车!”
但张铉还是有一丝迷惑,如何只来了百余名马队?
裴行俨向后看了一眼道:“时候紧急,不如边走边说!”
“这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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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称固然更加恨之入骨,但他也晓得不能再追下去了,追得太远就会给高士达和窦建德攻击本身老巢的机遇,他缓缓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张金称迟早会拿他的人头来当尿壶!”
窦衍退了下去,凉亭内就只剩下窦庆和李渊两人,窦庆冷冷道:“传闻李使君在太原过得挺适合,非常津润,如何还会有精力来我这里?”
武川府后宅内,窦庆正拄杖在花圃里缓缓踱步,义女张出尘伴随在一旁,窦庆大病初愈,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身材非常衰弱,用拐杖指了指前面一座凉亭笑道:“坐一下吧!”
他不但边幅漂亮,而是技艺高绝,手执一对八棱梅花亮银锤,重达一百六十斤,和罗士信一起被誉为飞鹰双猛。
“哎!这是我造的孽。”
“大叔,这首歌大家都会唱,有甚么希奇!”
“将军快看!”
窦庆摇了点头,“你觉得杨广就那么傻吗?看不出你在用心粉饰?另有,你自毁名誉,现在不但在太原名声废弛,连洛阳都在传你的贪名,叔德,你还想做大事吗?”
窦庆点点头,“也是,你现在是火凤之首,少了你还真不可,出尘,你现在有仲坚的动静吗?”
裴行俨苦笑了一声,“现在我们被困在齐郡底子转动不得,粮草非常严峻,因为几个月前产生之事,山东各郡处所官府对我们非常仇视,我们几次想来清河郡攻打张金称,却都遭到清河郡官员的果断反对。”
张出尘脸一红,低声道:“女儿现在还不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