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慧心中嘲笑一声,当年是因为费青奴是齐郡主将,才给他那么高的承诺,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竟然还想当济北郡王,的确是做梦。
“费将军,请坐吧!”
“齐郡不是要策动针对琅琊郡的战役吗?我感觉这是一个机遇,将军以为呢?”
过了半晌,高慧又柔声道:“几年前我给将军说的话,将军现在还考虑吗?”
高慧故作深思了半晌,笑道:“我是带着诚意来找费将军,我能够承诺费将军,我畴前的承诺仍然作数,只要费将军是诚恳归降渤海会,我们渤海会也会拿出最大的诚意。”
高慧笑了笑,又持续道:“是由瓦岗军拿下济北郡或者东平郡。”
“等一等!”
“是如许,我们会拿下济北郡或者东平郡,由费将军出任主将――”
费青奴很清楚,这毫不是张须陀的任务,而是裴仁基在打压本身,几个月来,费青奴愁闷不已,特别尤俊达投奔瓦岗后,费青奴更加倍感失落。
屏风后坐着的恰是高慧,几年前当王薄还没有在齐郡掀起造反风潮时,高慧就来找过当时还是鹰扬郎将的费青奴,不过当时的费青奴志对劲满,对朝廷忠心耿耿,一口回绝了高慧的拉拢。
“我记得夫人当年曾经给我说过,只要我投奔渤海会,渤海会将封我的济北郡王,现在还作数吗?”
酒保迎了出来,陪笑道:“将军还是老位子?”
费青奴摇点头,“时候太久,我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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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熟谙费将军,不过明天我只是来送一封信。”
这天中午,费青奴战役常一样,单独一人来酒楼喝酒,费青奴年约四十余岁,身材高大魁伟,脸庞削瘦,肤色惨白,没有一丝赤色。
“我大抵体味一点,这就是宦海,向来不会唯才是举,只看干系背景,以费将军才气,却屈才做一个小小的校尉,实在令民气寒。”
“恰是我,事隔多年费将军还能听出我的声音,令我深感欣喜。”
“费将军来了!”
费青奴打断了高慧的话头,急问道:“我不明白夫人的意义,是谁拿下东平郡?我又是担负谁的主将?”
高慧还是戴着帷帽,只是帽檐前面的轻纱已被翻开,暴露高慧略微蕉萃的面庞,两个多月她在都城蒙受重创,都城渤海会全数毁灭,被抓超越百人,很多都是渤海会培养多年的精干,使渤海会蒙受沉重打击。
房间里安插得很豪华,但不像一家酒坊,桌上没有酒菜,甚么都没有,桌子中间有一架屏风,屏风后坐着一个女人,从影子看出来是一个女人。
费青奴并不痛恨张须陀,相反,张须陀的刻薄驯良于带兵使贰心折口服,心甘甘心成为张须陀的部下,但裴仁基代替张须陀后,费青奴的统统都变了。
在历城县城北有一座占地约五亩的酒坊,叫做济南酒坊,因为历城县位于济水以南而得名,这也是历城县最大的酒坊,除了当街三层酒楼外,前面另有几座院子,每天主顾盈门,买卖非常昌隆。
费青奴并没有立即酒坊,而是直接来到酒坊后院,一间小别院内,院子里站着四名彪形大汉,一名大汉上前施礼,“请将军放下佩剑入内!”
“费将军,这几年可好?”
高慧声音很轻柔,充满了体贴之情,令费青奴非常打动,他叹了口气,“我的景况夫人应当很清楚。”
不过这类事毫不能一口回绝,必须一步步来,先承诺他又何妨?如果费青奴真为大齐复国做出庞大进献,封他郡王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