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二十几艘划子包抄上来,水贼们纷繁上船,为首水贼认出了蒋管事,笑骂道:“我说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在通济渠上行船,本来是鸿记船行,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
直觉奉告张铉,这应当是敌军用心透露他们的行迹,诱引入骗局,重演公孙上哲在盐城被全歼的一幕。
这天中午,在县城西北面的官道上远远走来两名年青的农夫,因为刚下过雨的原因,他们头戴斗笠,身披雨蓑,脚下穿戴草鞋,裤脚挽起,脚上和腿上满是黄泥,他们扛着锄头,看起来就像两个刚从农田里返来的农夫。
这支船队的管事姓蒋,是一个四十余岁的精干男人,跑船已有二十年,通济渠一开通,他便是第一批船队管事,对通济渠沿岸了如指掌,经历非常丰富,此次他带领二十名伴计押船北上,每小我都非常严峻。
“蒋管事,前面就是鹿儿沟了!”一名伴计大喊道。
但他们却没有重视到,在最后一艘货船的上面,紧贴着船底处却多了两根细细的芦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