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拆开信细看,信中张铉对他竟下了最后通牒,要求他的军队在两天内投降,降兵可悉数北遣,放尔归乡,不然两万乱匪将丧身南岸。
‘咚!咚!咚!’进犯的战鼓声突然敲响。
刘信指着城墙东南角对张铉道:“就在东南角,那边城墙已朽坏,前年就要坍塌了,当时县内无钱补葺,我只好找一些木头在城墙内支撑,城砖实在已不堪一击。”
这时,城头上骚动起来,城头上的兵士惶恐得大喊大呼,身披盔甲的窦建德也奔到城墙边,扶着城垛向前检察,他不由倒吸一口寒气。
战刀砍断了绳索,‘嘭!’一声巨响,三块巨石腾空而起,在空中呈品字形向城墙砸去,东南角城头上的百余兵士发一声,纷繁伏倒在城墙后。
窦建德大怒,将信撕得粉碎,指着东方大喊:“张铉小儿,你欺人太过!”
在这三座庞然大物的两边,两万隋军整齐摆列成阵型,战盔映照着阳光,长矛如林,战刀闪亮,上千杆战旗在风中飘荡。
卢县县尉刘信就是卢县本地人,一向在卢县为官,从小吏一向做到县尉,对卢县的城防的环境可谓了如指掌,此次张铉打击卢县,特地将他带在身边。
张铉点了点头,转头对前面的传令官道:“筹办投石机!”
张铉不由嘲笑一声,公然被本身猜中了,窦建德外厉内,不敢真的迎战,守城就能防备住本身吗?
两天后,张铉率两万雄师到达了卢县以东约十里的郊野里,这时,小麦开端泛黄,麦海一望无边,固然济北郡客岁春季发作了蝗灾,但本年夏粮的收成不错。
张铉谛视着东南边向的城墙,冷冷道:“进犯!”
城墙上窦建德带到地望着坍塌城墙,贰心中长长感喟一声,这座城池底子就守不住了。
田野上,一名校尉校尉向张铉禀报:“启禀主帅,投石机已就位,随时能够进犯!”
但面前的景象让内心仿佛坠入寒窟,张铉底子不给他任何机遇,所谓两天时候考虑,也只是让他挑选北归,一旦他呈现南下的迹象,张铉就毫不踌躇出兵。
不但城外坚壁清野,城门也改换了,老朽的城门被裁撤,换上了包铁皮的城门,格外坚毅。
窦建德再也没法沉着下去,他急声大喊道:“弃城,全军向西撤退!”
灰尘散去,之间城墙被扯破开一个大口儿,就仿佛一张黑洞洞的大嘴,向天空咧开。
这时,第二轮三块巨石再次腾空而起,吼怒着向城墙砸来,此次投石机调剂了角度,三块巨石皆精确地砸在城墙上,城墙上立即呈现三个大洞,连成一片。
前两块别离砸中了城垛,‘轰!’一声巨响,城垛被砸得粉碎,乱石纷飞,两名躲在城垛后的兵士被撞得血肉恍惚,收回惨叫声,两块巨石随即翻滚入城内。
张铉冷冷令道:“进入投射位置!”
就在这时,一名马队疾奔而来,在窦建德面前停下,马队翻身上马,单膝跪下呈上一封信道:“这是隋军马队方才射上城墙之信,张铉给窦公之信。”
张铉转头令道:“持续进步!”
一人高的木轮被兵士们鞭策,庞大的投石开端缓缓前行。
“窦公,如何办?”兵士们担忧地问道。
贰心中开端忐忑不安起来,他现在只要两万五千军队,可否击败张铉的两万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