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上前和他见了礼,又带他上前给张铉先容道:“张公子,这位是我的朋友,名叫李靖,是本郡兵曹参军事,他也和我们一起去俱伦湖。”
“客人要问甚么?”
“掌柜的,再来五袋马奶酒!”
张铉没好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给他就是了。”
“过奖了,欢迎李参军同业!”
他赶紧点头,“俺同意,只是能不能先预付给俺一半,俺要先安设妻儿。”
尉迟恭又向程咬金点点头,回身快步拜别了,望着尉迟恭走远,程咬金嘿嘿笑道:“公子,这个黑大汉不错,比较合适我老程的口味。”
他取出了一大锭黄金,足有百两之多,他将黄金往桌上一摆,“除了酒钱外,剩下的就是领导的用度,掌柜帮帮手吧!”
张铉转头看了看李神通,有看了看柴绍,忍不住大笑道:“既然三位都是武川府成员,我们不如叫做武川队吧!”
李靖微微一笑,“张公子侠义之名李靖已如雷贯耳,能和张公子同业,是李靖的运气!”
“哎!我这就是去。”
他声音不大,却极有严肃,世人不敢违令,赶紧向金掌柜摆摆手,酒就不要了,金掌柜暗忖,‘本来此人是他们首级。’
张铉懒得和他啰嗦,叮咛他道:“你去问问柴公子,我们甚么时候解缆?”
“我想晓得这里间隔俱伦湖另有多远?”
张铉认出了此人,就是在郡衙旁冷巷内和柴绍暗中讨论的官员,只见他年约三十岁出头,目光亮亮,脸型瘦长,颌下一缕长须,长得非常儒雅,但从他苗条有力的手来看,此人仿佛又练过技艺。
本来此人就是李靖,贰心念一转,转头看了尉迟恭一眼,见尉迟恭满脸不天然,他顿时明白过来,尉迟恭必然就是李靖先容来的。
金掌柜笑了起来,“说远也不远,从这里向东北走,走十天摆布就到了,只是没有官道,你们本身得看星斗走。”
金掌柜心中犯嘀咕,这群人固然带着马队设备,但明显不是隋军,倒像是一群匪贼,他见多识广,心中立即警戒起来,他让女儿和老婆不要出来,他本身来服侍这群大汉。
李神通和柴绍对望一眼,两人都惊诧,张铉如何晓得他们来自武川府,李靖却捋须笑而不语,看来张铉比他设想的还要夺目。
这名男人又对金掌柜暖和地笑道:“掌柜的,能不能问几句话?”
为首大汉看出掌柜眼中的踌躇,便笑道:“鄙人姓窦,清河郡人,这些都是我的弟兄,个个是豪放的真男人,请掌柜放心。”
程咬金心疼得直咧嘴,没见过这么冤大头的店主,还没干活就给人家五十贯钱,他又美意提示张铉,“公子,是不是先签份左券,再让他找人包管,万一他拿钱跑了......”
“是谁先容你来的?”
堆栈掌柜姓金,是一名五十余岁的汉人,在这里糊口了三十几年,娶了一个突厥女人做老婆,给他生了两儿一女,两个儿子骑马、射箭,和突厥人没有甚么辨别,不过有一副汉人的面孔,又会说几句汉话,在这一带混得还不错。
“好吧!”
张铉对程咬金道:“给他五十贯钱!”
程咬金之以是没有向张铉讨要和尉迟恭一样的报酬,是因为这两天很多人上门送钱,张铉又懒得过问,让他实在狠赚了一笔,起码捞了五十两黄金的油水,再加上张铉承诺他的二成分子,程咬金开端胡想将来也能让老娘过上繁华日子了,那里还会在乎尉迟恭这点小钱。
张铉听他说得很诚心,不像别有用心之人,对他不由有了几分好感,又笑问道:“那你如何会找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