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愣了愣,才想起来仿佛是有这么回事,脸红道:“当时还好,环境太严峻就没感觉很痛,不过还是没有帮上甚么忙,对不起……”
这个时候, 屋内的医官们仍然惊奇地站在中间。医官分歧于天兵天将, 若无不测,常日里便比较少在天虎帐里闲逛, 关于奉玉和神君夫人的事, 虽说多少也传闻过一点, 但交集也并不那么多,看到昔日冷酷的奉玉神君做出这般行动……除了这段时候出入奉玉神君院落较多、晓得白秋会帮奉玉包扎疗伤的老医官, 其别人大多都怔了怔。但是不等他们回过神来, 只听奉玉道:“……我在内里已经做过告急措置, 不焦急,你们先替她包扎一下伤口。”
奉玉答复,手上的行动倒是没停。
光是晓得她没事,光是明白她是担忧本身才会一起跑到此处,难以描述的欣喜就会从身材溢满全部心房。
奉玉话才说了个开首,拍门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只规矩地敲了三下就不响了,房间中的两人皆是一愣。
长渊闻言,便当真地点了点头。
奉玉道:“出去吧。”
说着,她心不足悸地舒了口气。
奉玉闻言愣了一瞬,这才认识到本身被白秋的伤冲昏了脑筋,便抬手摸了摸太阳穴,这才点头应了声“好”。
奉玉的神情一贯冷酷,白秋这个时候也看不出甚么, 不免有点惴惴, 只感到奉玉的手臂将她抱得紧了些,同时视野始终谛视着她的爪子, 未曾移开。
白秋听他们仿佛有结论了,松了口气,她被奉玉抱成这个姿式实在羞怯得很,见大局已定,觉得能够规复原状便摸索地往里缩了缩脚,谁知她缩了一下却没有缩动,奉玉一顿,固然还是放开了她的小爪子,却没有放手抱她,也不准她翻身,干脆一起将她抱到床上躺着。
为显朴拙,她还将包得严严实实的手举到奉玉面前,只是到底越说脸越红。
奉玉看着白秋惭愧的脸,半晌没有说话,稍稍一滞后,他俄然将白秋放平,用身材困住,一言不发地开端拆她身上的腰带。白秋刚刚才换了一身洁净的衣服,被奉玉的行动吓了一跳,但是手又受伤没法禁止他,慌到手忙脚乱,仓猝问道:“神君,神君你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