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找替代的衣服穿上,光着膀子直接冲到了楼下,见老板娘正在收银台那打电话,飞奔到她身后一把抢过话筒,问道,“你们是差人还是宗教办理局,你们凭甚么歪曲我们是通缉犯?你们把我的朋友都抓到那里去了?”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这些可都是和我缠斗了一阵子,连表皮都没被我伤到的强大妖修,肿么能够无声无息地就被杀掉了?
他先是看到黄老太君单独往东边追来。
我们都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满头都是雾水。
再往上看,这只大鸟的双腿下端是玄色的,中段朝上便长满了乌黑的羽毛。不过,脖子上端和部分脑袋,以及翅膀末端和尾羽,也都是玄色的。它的鸟喙又尖又长,上面还沾了些血迹,仿佛方才杀过人的利箭。
降落下去接上他们今后,鹤伯伯将我们送回漠河,无声无息地降落在我们包下的那家小宾馆的屋顶,他变成了一个看上去只要四十多岁,仙风道骨地中年帅大叔。
我感激地对他说,“多谢前辈救我。”
师父他们也都下楼来了。
而这时,一道严肃的男声,从话筒中传来,说,“我们是漠河市公安局,接到受害人的报警,你们残杀了多名无辜市民,并抢走了很多贵重的药材。你的翅膀已经被我们缉捕归案,我劝你们当即前来自首,不要存有幸运心机。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是逃不掉的。”
她愣是不带理睬我的,仓促忙忙地往楼下跑去,差点儿没在楼梯上跌倒。
我摸索着问道,“鹤伯伯,你也是龙虎山的人?”
疆场上和下饺子似地,坠落下来好几只飞禽类妖修,他们的脑袋都被锐物凿穿了,白的脑浆和红的血液一起流出,竟是都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过,鹤伯伯天然能看清楚。
他说,“我是张道陵天师的坐骑,提及来你应当喊我一声老祖宗,不过你喊涂山前辈阿姨,我可不敢在辈分上大过她,就从你的老祖宗沦完工了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