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蒋元航等父亲去了衙门,带着随身小厮,便往外祖家去。
蒋元晨目光穿过欣瑶的脸,看向窗外。
顾氏仿佛晓得女儿的猎奇心,待二老爷去了衙门,便把欣瑶叫到了跟前。
“废了的棋子,要她做甚?且让她去吧。都城,她是再不敢返来了。”
“蠢货,现在老太太避着我,能不能为姨娘作主,还不必然,这事,只能我们本身脱手。北里里出来的轻贱货,吃了甚么胆小成如许,去把二爷叫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如何联络上的?”
“四丫头有甚么好笑的事,说出来让我这个老婆子乐一乐!”老太太自从上回听钱嬷嬷提及她,私底下便留意起她来。
欣瑶眼中闪过寒意,道:“明着看,是周姨娘,往深了究,或许是母亲。柳姨娘本年也有二十四,五岁了吧,进府这些年,不得父亲宠嬖,也没有一儿半女傍身。身份又低,虽说衣食无忧,总敌不过大哥色衰。只是她不该把主张打到母切身上,母亲对她。虽无好感,也从无苛待。”
蒋宏生一看那模样,内心便不甚喜好。
蒋欣珊这两日因着姨娘被禁,老太太称病不见,心中烦燥。外祖母上门,府里没见动静,便感觉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做甚么事都提不起精力头来,正歪在塌上,闭目养神。
夜里与顾氏商讨一番后,第二日,便下了禁足令。
蒋欣瑶心下欣然,暗中捏了捏母亲的手。
第二日,蒋宏生命令,柳姨娘持宠而娇,不敬主母,禁足半年。
顾氏早早的在亭子里置了茶水、生果、点心,除了周姨娘外,连常日里不常出来走动的柳姨娘也服侍在老太太跟前。
蒋元晨得了夸,可贵的暴露了羞怯的神采,又说了些旁的话,才出了听风轩。
昊哥儿见姐姐提起他,一头扑进欣瑶怀里,嘴里嘀嘀咕咕,听不清说些甚么。
老太太刚想说两句,只见大管家仓促走来,对老太太行了礼,道:“老太太,二老爷,前院有人找二老爷,说是旧年在扬州府的朋友。”
欣瑶嘲笑道:“弟弟可曾传闻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几句话,依我看,不过是为了争宠,手腕也不甚高超。”
上回书说到蒋欣瑶问蒋元晨柳姨娘找的甚么人,买了孙婆子一家。
“我说母亲此次怎会闯出如此大祸来,本来是背后有人拆台,下作的娼妇,看我如何清算你!”
三姐姐,你果然脱手了,这场好戏,我但是等了好多天了!
“说来也巧,柳姨娘有一回出府做衣裳,刚巧碰到的。”
蒋欣珊诡异的朝柳姨娘笑笑,扶着小巧的手,含笑而去。偏这笑被方才昂首的欣瑶瞧见。
欣瑶捏起一块点心,尝了尝,味道不错,方笑道:“母亲,,她就是只纸老虎,内里看着张牙舞爪的很,内里最是不堪一击。”
欣瑶抚过耳边的一缕碎发,轻咬嘴唇又道:“且柳姨娘跟父亲也有些年初,恰好没个后代傍身,眼看本身一年大哥去,天然动起了别的心机。这个女人。有算计有算计,要耐烦有耐烦,倒是个短长角色。”
老太太一走,余下的人那里能坐住,各自回房不说。
“柳姨娘是甚么人,天然找的是甚么人。传闻是旧年在扬州府的姐妹,也姓柳,叫柳宛儿,厥后从了良,做了富人家的姨娘,几年前迁到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