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呢!
“……”杨三垮了脸。
“哎呦,六叔,问你个事,这船过黎州的时候能停不,我好下船回家啊,云州啥的,我就不去了。”他腆着脸,凑到自家叔叔跟前,挤眉弄眼的说道。
大雨过后,两岸的风景仿若被水洗了普通,清爽天然。杨三坐在船头的船面上,看着清澈的风景,深吸了一口气。带着雨后清爽的微冷气味涌进胸腔,洗净了少年人荡漾的心。
“夸大?对你们这些年青人来讲,可一点都不夸大。跑商的都听过一句话,叫做:莫信宛州过商客,莫听云州人讨情。这宛州的跑商最奸滑,云州的人倒是最风骚多情,多情而又无情。”他敲了敲烟杆子,望着广宽的碧水,眯起了眼睛。河风拂过他洗白了的袍角,吹的猎猎作响,眼角精密的褶皱里,藏着光阴留下来的沧桑。
“今后只许我活力,你不准活力。”
不出门的意义就是,让我们做点有爱的事情吧。原玳笑了,哈腰将华初抱起,扔床上,压了上去。
六叔看着这少年人的做派,敲了敲烟杆道,“比及了云州,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中年人就笑了,“嘿,你小子别还真不信,等去到你就晓得了。”
四月,夏雨迅猛。
扶在雕栏上的少年转头,看着世人眉飞色舞的问,“六叔,你也出来了。这大雨过后的山川就是好,闻着新奇,让民气里都畅快很多。”说罢,还鼓起胸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第五十章】
中年人撇了他一眼,嫌弃。
原玳由着她闹,抱着她径直往房里走,一脚踹开房门,后踢关上。原玳放下华初,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将她重重的压在门上。
华初别扭的哼哼,“哼,不怪你怪我?”
她是气顺了,原玳就炸毛了。身后的少年直勾勾的看着华初,晓得这一点,原玳俯身,勾起对方的腿弯打横抱起,在华初的惊呼中朝着船舱走去。
见这小子这么绝望,此人都出来了,念着也不让他这么没有盼头,六叔抽了一口烟,又道,“别这幅鬼模样,虽说这云州的气候普通的澜州人都受不了。可云州但是九州最敷裕的一州,到了那边,有得你开眼的。”
被挑着下巴之人,比身前貌美的女人高上些许,身穿一套玄黑的军人服,长发高束。肤色白净,面庞表面通俗,有些一双幽深的眼眸,长得非常俊美,看起来,不像个华族人。
连续三次,被原玳用武力暴力折腾的女人红了眼,咬牙切齿了。终究还是受不了,再心疼还是张口咬了原玳的唇,两边都尝到铁锈味的时候,原玳才松了口。
果不其然,杨三瞪大了眼睛,“啊?!”
“不准像方才那样亲我,我不喜好,再有下一次,这辈子都不要亲我。”
“六叔你不是在谈笑吧。”杨三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照您这么说,那云州岂不是每天都下雨,每天都湿哒哒的,那很多难受啊。”他皱起眉头,一副被坑了的感受。
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嘛。
“真的?”少年人猎奇的心性被提上来了,睁着眼睛巴巴的看着六叔。
跟在背面的中年人握着一柄烟杆走了出来。他一身洗白了的长衫,背动手,望着这江汀碧水抬起了手里的烟杆,深吸了一口。雨后山川空濛,非常打扫民气。长吐一口,烟雾漂渺里,他眯着一双浑浊的眼,叹了一句,“是个好气候。”
脆弱的房门收回一声破裂的呻,吟。原玳抓紧华初的两只手,压在门上,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对方的唇。唇舌勾缠,吻到华初都快喘不上气来的时候,原玳这才抽成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