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鸢也暴露思考的神采，“但是我要先分开病院。”她在被子下晃了晃脚，“你去帮我买把钳子来，要能绞断铁链的那种。”
“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此次又没去干别的，签份条约罢了。”尉迟怕她不舒畅，找的铁链子很细，她用了一把力就剪断了。
“条约成了。”鸢也加了对方，秒通过，她噼里啪啦打字，一来一往几句话后，两人商定了签约时候和地点。
“她已经交了打算书，早晨还请了她部下的人会餐。”秘书体贴她的停顿，“姜副部，你做完了吗？霍总明天就返来了。”
鸢也当真地解释：“我只是筹算来跟郭总监签份条约，这就筹算回病院了。”
明天就是周五，霍衍给她们的死线日，不管如何明天都要把条约签下来，鸢也打车去尉氏的路上，跟法务部要了一份条约。
总监办公室里已经有法务等着了，鸢也将条约递给他，这是很标准的条约，法务几次看了两遍，确认没题目，郭苏雅和鸢也便都签了字。
哎呀糟了，连尉迟都晓得了，鸢也终究有点心虚：“不了吧，我还要回病院，大夫要查房了。”
她不端庄说话的时候，就会带上她外祖家那边口音，咬字不太精确，平白多几分打趣的意味。
郭苏雅伸手与她相握，笑容淡淡：“姜副部，你好。”
“我就晓得你必然会跑。”尉迟坐在办公椅后，这女人如何能够会诚恳养伤？早跑和晚跑的辨别罢了。
“……”本来她家姜副部已经皮到这个份上了吗？开了刀还要到处跑，非得锁着才循分……不对，锁着也不循分！现在不就筹算“逃狱”了吗！
黎雪板着脸：“少夫人，尉总请您上去一趟。”
鸢也下床，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就把秘书塞进了被子里：“你躺在这里睡觉，假装成我，不管是谁来你都不要露脸。”
她嘴角一弯：“成了。”
黎雪直接说：“请。”
鸢也换了衣服，左看看右看看，避开黎雪，胜利溜出病院。
“成甚么呀？”秘书问。
难怪她从见面起就感觉她的态度很冷然，本觉得她是脾气如此，本来是真的看不上她啊，是感觉她用了甚么见不得人的手腕，才让尉迟亲口承诺和她签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