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曾李氏所生的儿子曾玉文,他本年才八岁,算是曾士伦的老来子,以是平时在家里头得宠地很。上前刚行了礼,便问道:“大姐,你给我筹办了甚么礼品?我可不要文房四宝那些东西。”
纪延生见她这般灵巧,当即道:“你如果想逛,明个我带你们出来。”
……
行船走马三分险,身边又多是女眷,以是纪延生此次路上也格外谨慎。这么一走,倒是第四日的时候,才到保定。他先派了小厮,去曾家报信。
只是她却听到曾玉衡,一声轻哼,随后有一只手在她发顶摸了下,“不消谢。”
她自是不会叫曾李氏为外祖母,她的娘家但是靖王府,将来她娘舅但是天子。她怕她叫了曾李氏一声外祖母,会折她的福分。
纪延生几乎被梗住,却听坐在他身边的曾榕和顺地说:“相公,我也想要呢。”
她摔下去的时候好疼,好疼啊,满身像是都破裂了一样。
他说着便将纪凌晨抱在怀中,叫她趴在本身的肩上。倒是曾榕想了下,叫樱桃把纪凌晨床上的被子抱了起来。待到了房中,她见纪凌晨一双大眼睛,还水蒙蒙也没平常那么晶亮灵动了,便说道:“不如叫凌晨今个跟我睡一个被窝,小女人毕竟还会害臊嘛。”
只是说完以后,她又伸手摸了一把纪凌晨的小脸。这小孩子的面庞可实在是太滑溜了,滑滑的、嫩嫩的,真是叫人上手摸了第一回,还想再摸第二回。
因着此次纪宝璟不去,以是她陪着他们到马车旁,低头对纪凌晨叮咛道:“必然要乖,记得吗?”
曾太太脸上的笑容有些生硬,却还是说:“这孩子可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