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便是中秋。
老夫人被气的脸红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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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对极品姑侄可真是敢想!!
周氏绞紧动手里的帕子,心中恨得发疯。
那件事她生生的忍了,但是固然她和池仲远伉俪如路人,可这也不见得池仲远会任由他的嫡妻,被他父亲的后妻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她是侯府里的当家主母,是忠勇侯府的宗妇,她有她的风景和面子,那也是池仲远的脸面。
“母亲不说让二弟妹掌家我倒是忘了,”周氏又不紧不慢的说着话,那话说的极尽轻浮,却无端的让老夫人和二夫民气都跳到了嗓子眼。当年的事儿,可不是她们想忘就能忘得了的。
若不是当时老夫人又是叩首又是发誓又是撒泼再也不敢了,族老当时真能将这对极品姑侄发还回她们娘家。
三女人池明珍蓦地昂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着老夫人;六女人池明珠秀眉微蹙,冷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附和;二女人池明琬坐在老夫人下首的小杌子上,垂首看着绣鞋上的茶渍,面上却一闪而逝大仇即将得报的嘲笑;八女人冷眼看着面前这一幕,在二夫人背后低下脑袋,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暴露嗤之以鼻的神情,随即面上的神采又规复冷凝;七女人池明瑄偷偷的和池小巧鄙人首的位置做着鬼脸,又是吐舌头又是邱鼻子,涓滴不受老夫人气场的压抑;大女人、四女人和十女人倒是被吓得差点跳脚起来,脸儿都白了;九女人池明纾则节制不住的嘴角猛抽,内心先是“靠”了一声,随后又忍不住谩骂:这作死的死老太太!
当初老夫人给她下药,导致她入府三年无子,连府里的下人都敢随便给她没脸。老夫人和二房更是联手三不五时挤兑她,让她表情烦闷几乎直接放手去了。
府里的几个女人都在,屋里另有这么多丫环婆子,这姑侄两个是公开要给她没脸,要跟她叫板了?
屋内顷刻静的好似连掉跟针都能闻声。
周氏喘着粗气在心中暗叫两声好,肺腑中的肝火却澎湃彭湃的好似要炸开来普通。但是她面上的神情却在一点点的规复平静,好似老夫人刚才指责她,反讽她,给她屈辱,不过是一场笑谈。
老刁妇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呵,怪不得当年没穷追猛打,豪情是在这里等着她们呢!
愚妇!!!!
三夫人江氏借由喝茶的行动讳饰着微微上翘的嘴角,她怕再看一眼上边那老刁婆和那满脸都写着“贪.欲”两字的二夫人一眼,本身会节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三夫人面上泛上不屑的嗤笑。
干脆当日侯爷给了一月刻日,让她们到了日子把财帛补上这事儿便当没产生过。五万两银子,有将近两万两给了她娘家,其他三万两她留了一万两,给了老二家两万两。这进了本身荷包的银子要再拿出来,那不跟割肉似地,谁能舍得?
好!好的很啊!
好吃好喝有你受用的就该满足了,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肖想不属于本身的东西,你们真当这府里杀伐判定那主子不敢对你们动刀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