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件事以后,他和她之间的干系变得不伦不类——如常来往着,她又不能禁止他前来,本身只以对待朋友的态度对他;他对她却不似以往,多了男女之情才会有的体贴、尊敬、庇护,乃至担忧。
不想他为了那一晚的事而担当起她余生。
“孟滟堂,”她绝美的容颜趋近他,清脆的语声变得低柔,“偶然候,你会不会感觉遗憾?比方不知肌肤相亲的感受,比方不知拥人入怀的感受——我偶尔会感觉遗憾。那是炊火幸运,而我从未获得,哪怕半晌。”
“廉王也在,”俞仲尧边走边道,“你命人请他去我船上与那几名官员细说原委。”
船上的来宾,有些人起得早,站在船面上看风景,恰都雅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