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身被谨慎庇护的肌肤天然受不了些微嗟磨,现下被窦宪用力咬了一口,虽说未曾破皮,却也离破皮不远了,两道深深的牙痕印在上面,淤起赤色,狰狞的很!
苏妍没推测他会有这般大胆的行动,想也不想便奋力挣扎,埋头低声道:“有人看着呢!”
此时流萤不在,房门松松掩着,窦宪拉着苏妍进屋,反手掩住门。
窦宪却觉得她是不承认,张嘴咬住她精美小巧的耳垂,恨恨道:“天寒担忧太后身子,为了便利服侍以是要住在主屋的耳房里,嗯?”
“外头冷,下次再出去记得带上披风,莫要受寒。”太后顺着她的话一本端庄的叮咛道。
玉白小脸还带着未褪尽的粉色,杏眸盈盈含春,害羞带怯的模样教人一眼看去便晓得她方才接受了甚么。
炽热的气味喷洒在耳畔,激得苏妍颤栗不已,耳后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慢染上一层嫣粉,她缩缩脖子,犹还挣扎,“没、没有……”
上一刻犹在张合的樱唇下一刻便被侵.占,双唇紧实贴合不留一丝裂缝,长舌长驱直入勾着遁藏不及的丁香小舌重重吸.吮,本来松松揽着她腰身的手上移,五指分开插.入她乌黑和婉的发间扣着她的后脑不容人逃脱。
雪芝月芝两位嬷嬷如蒙大敕,低着头快步走出屋子。
两人这一番胶葛足足有一刻多钟,太后换了身半旧的雨过晴和玫瑰纹亮缎对襟褙子又用了一盏茶这才见苏妍姗姗来迟。
太后了然一笑,转头给了雪芝月芝嬷嬷一个眼神,佯装不知,忍笑道:“方才做甚么去了,如何这好一会儿不见人?”
太后倒是拦住她,往窦宪那儿看了一眼,笑道:“有雪芝月芝服侍哀家,你啊,好生歇歇!”
“唔……”
听着他的话,苏妍面上嫣红更甚,昂首嗔了窦宪一眼,低声道:“没破皮,不疼了……”
再者,再者她身边也还带着些药膏,那里用得着去跟旁人讨药。
这一吻持续了好久,久到苏妍胸腔里的氛围被尽数挤尽,窦宪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却没放开她,还是揽着她将人儿按在怀里,低头欲要狠狠在她唇上噬咬一番,却又顾虑着她还要出去见人,如果他当真这么做了,她怕是当真要气恼的,又不知要多少光阴才气消气。
窦宪闻言双眸一亮,当即道:“你带了舒痕膏?那好,现在便拿出来吧,我给你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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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窦宪倒是不信的,非要本身看到才肯罢休,苏妍的力量那里拗得过他,没几下便被擒了双手抓入怀中,有力抵挡的被扒开衣领检察那处咬痕。
雪芝月芝两位嬷嬷立在太后身侧低头强忍着笑意,肩头微微颤抖。
他力量大的很,苏妍摆脱不得,只得随上他的脚步,红着脸埋着头跟在他身后。
语罢不待苏妍回声便拍拍她的手背自顾自往阁房去了。
这般想着,窦宪盘算主张此番定不能让小娇妻等闲逃了,他扣着苏妍胳臂的手稍稍下滑,寻到她荏弱无骨的小手,强势的分开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而背面也不回的拉着她往外走。
话刚出口兔毛滚边的衣领便被扯开,面前的人竟、竟低头在她后颈上恶狠狠的、不留一点情面的咬了一口!
酉儿脸皮薄,此事如果直说她定会不知如何自处,还是从窦宪动手妥当。
这这这!
窦宪不再给她说话的机遇,他上前一步逼近她,长臂一伸扣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入怀中,低头快又准的噙住那不竭张张合合吐出令贰心生不满的话的两瓣粉唇。